她当然不想唱,可她刚摇头,耳畔男人的嗓音顿时冷了下来。
“拒绝我可以,但你要考虑后果。”
话落,不等舒蕊反应,便把她推到一边面向厅内众人。
舒蕊裹紧身上罩衫,垂着长睫不敢看他人。
踌躇片刻,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撇去嗓子中的哽咽,缓缓开口。
一时,刚刚还对水池那幕想入非非的人,便被厅内空灵干净的歌声洗涤了大脑。
谁也没出声,静静地听着。
舒蕊习惯在封天靳面前一曲接一曲的唱,沈少斌愣是没找到鼓掌喝彩的机会。
最后趴在桌子上,一手托腮一手品酒,醉得不轻。
不知过了多久,贺晏见封天靳斜靠在座位上,好像睡着了。
他起身拉起沈少斌和刑峥霖,把人拖到厅外后,分别交给了各自的随从。
厅里还没喝趴的人见那三人都撤了,这才陆续起身,也不敢打扰封天靳,虚虚行了礼也往外走。
直到厅内再无人起身,徐文徹才揉揉眉心站起来。
他转身前看向舒蕊的眼神,让舒蕊一阵心慌。
徐公子知道她是谁了,徐公子一定是误会了。
舒蕊顾不得继续唱,在徐文徹离开宴厅时,追了出去。
“徐公子。”
徐文徹回头看向她,“舒姑娘还有何事?”
舒蕊看看等在厅外的随从,随即指向一侧小跨院,“徐公子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徐文徹盯着舒蕊裹着的罩衫,微微摇头,“夜深了,舒姑娘还请留步。”
说完,便要继续离开。
舒蕊赶紧上前,嗓音带了哭腔,“徐…公子。”
徐文徹顿住脚,眼看四周除了自己随从再无他人,这才回身安慰,“舒姑娘既然有话要说,那便洗耳恭听。”
两人走入小跨院,舒蕊揪着罩衫前襟忐忑开口:“徐公子千万不要误会我和世子大人的关系。”
徐文徹皱眉看向舒蕊,长长叹息了一声,“在我记忆中,舒姑娘纯稚可爱,不该是如今这副模样。”
这副模样又确实很勾人。
舒蕊根本不知该怎么解释,她哽咽着回应:“这不是我…我没有。”
那双眸子眼妆妖媚至极,黑瞳晃动着盈盈水光,看得徐文徹有些心痒。
可他不能在这久待,只好随意安慰道:“虽不知舒姑娘何以沦落至此,但既然跟了世子,也算是谋了一条好路。”
舒蕊觉得心腔堵得不行,她拼命摇头,“我没有跟他,我只是为他唱歌。”
徐文徹瞥了眼泫然欲泣的美人,不置可否,他必须走了,“唱歌便唱歌罢,徐某告辞。”
舒蕊愣了一瞬,徐公子的语气好生硬,是根本没信她。
见徐文徹要走,舒蕊突然从后抱住他,哭着说:“我是清白的,我真的是清白的。”
徐文徹略微心动,低头看向腰间一截白嫩纤手,嘴却道:“舒姑娘的清白与徐某何干?”
舒蕊想起曾经和徐文徹说过的话,收住哭声,微微红了脸颊,怯声说:“徐公子答应娶我的。”
徐文徹面露疑惑,又听舒蕊小声低喃,“徐公子问我长大后想嫁什么如意郎君……”
徐文徹闻言顿时想了起来,只依稀记得小丫头羞红了脸说可不可以嫁他,他当时好像说了好。
可这是戏言。
徐文徹转身面向舒蕊,这张娇媚的脸带了泪后,愈发惹人怜。
没想到当年的黄毛丫头,如今竟能攀上天下无二的世子,而这姑娘放着世子不理,竟追着他出来。
不可谓不情真意切,如能收了自然是好,如若不能凭着这份心意,对他的抱负也多有助益。
思及此,徐文徹柔和下神色,抬起手掌给舒蕊拭泪,“虽然你误入歧途颇令人失望,但往后肯清清白白做人,徐某也不嫌弃。”
没有提及承诺,但好像又承诺了什么。
舒蕊只听出徐公子愿意接受自己,心里终于有了一线光明。
她赶紧点头,乖顺应是。
徐文徹笑笑便离开了,舒蕊还在原地调整情绪,她今天经历的事恍如梦魇。
好不容易看到一点曙光,可徐公子走后,她又要独自面对黑暗。
为了徐公子的安全,还有她和徐公子的未来,她只能硬着头皮抬腿,准备回宴厅。
然而没走两步,一根廊柱后突然蹿出一个身影。
那人手中泛着寒光,几步就冲到她面前,寒光一闪,罩衫“嗤啦”一声被划了个大洞。
舒蕊惊呼一声往后仰倒,那人就势扑上来,脸也露到光线中。
是一张中年妇人的脸,舒蕊从未见过。
许是被封天靳捏惯了手腕,舒蕊下意识也握住了妇人持利刃的手。
妇人体型干瘦,五官刻薄,她忿忿地盯着舒蕊,咬牙切齿:“你就是舒蕊?我杀了你,你赔我女儿。”
失去迎香这棵摇钱树,老娘一屁股赌债可怎么还!
连喘几口气,她又把匕首往下压了一寸,“你、你赔我女儿。”
舒蕊咬着下唇使劲推中年妇人,无奈力气不够,利刃不断迫近咽喉。
慌乱间,她摸起一块石头,想也没想就朝妇人头上砸去。
石头尖端正好砸在中年妇人太阳穴上,登时那人就松开利刃,软倒下来。
经过这么一折腾,舒蕊险些虚脱。
她艰难去推压下来的人,却推不开,正想呼叫他人,头顶上忽的又出现一片阴影。
还没看清来人,一记响亮的耳光落下。
舒蕊被打得耳朵嗡嗡直响。
“啪!”又是一声。
“我就知道你这贱人惯会勾搭人!”
“我当初就该毒哑你。”来人捞起舒蕊的头发,发狠地揪住,“不,我该直接让你消失。”
说着,掉落一边的匕首被拾起,舒蕊的喉咙也被死死掐住,雪白鹅颈上红了一片。
舒蕊瞪着眼睛,盯着面容扭曲的玉管事,连呜咽都发不出。
眼看利刃即将要了她的命,突然一柄长剑悄然搭上玉管事的脖子。
玉秀蓦地停住手,脖上冰冷的触感让她瞬间清醒。
“刚刚……”这是封天靳慵懒的声音,“你说毒哑?”
玉秀在封天靳声音响起的那刻,就万分后悔自己亲自动了手,她吓得忘了回应。
“嗯?”剑身贴着她的脸颊,弹了一下。
玉秀赶紧丢掉手中匕首,从舒蕊身上挪开,迅速跪在封天靳脚边。
“是那贱人背着少爷私会他人,玉秀看了气愤,这才忍不住替少爷教训她。”
封天靳原本随意的蹲着,见玉秀挡了他看舒蕊的视线,于是站起身一脚蹬开碍眼的人。
“我问的是这个?”他挑起剑锋抬起侍女的下巴,“既然长了一张嘴不会说话,那里面的舌头也无用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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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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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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