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在想掌柜的要是个姑娘家就好了,她嫁个好人家就不会这么辛苦,经历这么多磨难了。”
噗!南弦月的一口热茶喷了出来,她打了二狗子一巴掌:
“你胡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掌柜的要是个女儿家一定比你还俊俏,必定能嫁给王孙贵族做正妻,她就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还会这么难吗?”
二狗子就像一个执拗的小孩说着自己的心里话,从掌柜的把他们这群大大小小的乞丐从那个好心的怪叔叔手中接了过来之后,有哪件事是顺心的?遭了多少罪?他真想一走了之再也不连累掌柜的,可是他怎么也舍不得离开掌柜的!
南弦月气势汹汹的揪着二狗子的领子狠狠的说:
“掌柜的他是堂堂男子汉!你以后再乱说,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突然,一支冷箭从南弦月的脸庞擦过,留下一阵凉飕飕的冷风吹动着发丝轻轻晃动,吓的她一动不动。
紧接着一个黑影从她身边一闪而过,用再熟悉不过的声调说了一句:
“小心!”
左青阳说时迟那时快,一招蜻蜓点水飞身而上,站在屋檐之上拦下了正要逃离现场的蒙面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用一方帕子遮面趴在墙根偷听?
“既然来了就同本官过两招!”
那人一看四个带刀侍卫冲进院子赶来支援,不敢恋战从脚下踢起几片瓦砾砸向左青阳,扬起一阵迷人眼的灰尘,他趁机纵身一跃不见踪迹。
“追!”
左青阳吆喝了一声,院中的四个侍卫急忙从后院破门而出追了出去。
此人的脚程极好就像一只地鼠善藏匿,头也不回的往人多的地方跑,这人身穿绫罗绸缎扯下帕子跟常人无异,从始至终都未曾回头,左青阳无法看清他的真面目。
尽管左青阳对状元街的大街小巷了如指掌,但是要保护沿途无辜的老百姓他不敢贸然下狠手,只得被动的跟在身后。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左青阳早已上气不接下气,那人似乎也是精疲力尽了,双方就这样拼死僵持。
路的尽头突然被一潭死水挡住了去路,左青阳以为胜券在握了,谁知那人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大人,他这是跳湖自尽了吗?”
四个侍卫中的一个实在跑不动了跪在地上喘着粗气问。
左青阳望着水的方向沉思:
他刚上任时,有一个大娘状告一个不学无术的小贼说偷了他家的银子消失在了这方死水里。
大家都以为小贼死了,不多时街坊邻居又被偷了,直到捉到小贼才发现之前的小贼并没死。
原来这潭水表面看起来是死水,实则水底有通往其他地方的出口,其中一条就是去往东宫的。
“回小馆!”
“大人,小馆有别的兄弟守在那里不会有事的,我们先把他捞上来看看真面目,如何?”
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侍卫已经做好了跳水的准备。
“老张头别逞能!你要是下去捞不到人,累出个好歹你的老婆孩子本官不负责申请补偿。”
“别啊大人,走走回小馆。”
老张头一吆喝其他三个人挺直腰杆,屁颠屁颠的跟在左青阳的身后不停歇的又往回跑,他们抄近道半柱香的时候就已经站在了小馆的门口。
左青阳整了整贴在身上的朝服,手中的长剑重新插回剑鞘,目光深沉而多变,踩着铿锵有力的步伐走了进去,身后的四个侍卫带着衙门的肃穆,抬脚的那一刻带起了一阵冷风。
南弦月想过无数次重逢的场面,唯独没想过他们会以这种方式再见,她站在院中一动不动等待着左青阳。
刚进院子的左青阳看到身穿碧蓝收腰长裙,头戴簪花的南弦月,脸上没有一丝惊喜冷冰冰的上前准备拱手行君臣之礼。
“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南弦月急忙抓住左青阳的手腕,红着脸悄悄的问。
“嘉卉……”
“你还说?”
南弦月回头看着二狗子爷爷和小五子用异样的神色盯着她,左青阳现在可是官府中人,他给她行礼,那她还怎么在这条街上混?一想更加不妥,赶忙拽着左青阳往门外走去。
四个侍卫第一次见他们家大人被长的如此娇俏的女人给拖走,他们窃窃私语的向小五子打听此人的来历。
小五子摸着脑袋侧头问:“爷爷,刚才左大人是不是准备南弦月鞠躬行礼来着?还是我看错了?”
“大人许是开心过头了?”老人笑着说。
出了门的南弦月拽着左青阳走到无人巷子里开玩笑的说:“左青阳没想到你当大官了?”言语中的开心溢于言表。
左青阳甩开她的手,转身站在南弦月的对立面,顷刻间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变得阴暗,敏锐程度就像深夜挂在树梢的枭鸟,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说的……哪里不对吗?”南弦月被左青阳周身泛起的寒意戳到了,她小心翼翼的问。
“你跟刚才听墙角的人是什么关系?”左青阳蹙眉似乎找到了更为合适的说法,“东宫后宫的那位真是聪明,布下了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个人跟我姐姐没有任何关系,我出来时再三确认无人跟踪,况且我姐姐和太子一同去了化尘寺,这一点你不是不知道!”
“你这套说辞是为自己洗脱嫌疑还是在为你姐姐打抱不平?”左青阳双手抱胸做相关的推测希望能从南弦月的身上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从你进门开始跟二狗子、小五子他们都说了什么?”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南弦月心如刀绞,他怎么能怀疑她?
“一字一句不容有任何遗漏都要说给我听。”
“你是怕我泄露周墨的身份是吗?”
南弦月嘲讽的看着左青阳心里激起一阵苦楚,她以为她人不在这里最起码情谊还在,可终究还是抵不过那句:人走茶凉!
“她的身份特殊,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怎么办?左大人你晚来了一步,我着实不知说的那些话哪些是该说的?哪些是不该说的?”
“你就不该来这里!”
南弦月清秀的脸庞变得黯淡无光失去了满心欢喜的期待,所有的磨难、委屈、被怀疑都比不上这一句扎心!
她瞪着冷峻不堪的左青阳,所有的信念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原本想说几句狠话但不争气的眼泪夺眶而出。
见状,左青阳依然站在原地没有挪动半分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南弦月哭泣,似乎看惯了太多人犯用装脆弱来博取他的同情,此刻他无动于衷。
“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相信我?我是我,我姐姐是我姐姐!
你既然是衙门的青天大老爷,为什么不能公平公正一些?不要把我姐姐做的事强加在我身上,你们为什么要对我心存偏见?”
“既然你知道是她做的,为什么不能在我面前递一纸状子状告你姐姐杀人放火?”
南弦月听到这番话笑了,在左青阳的心里事事都在为周墨打算,她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竟然露出几分狠毒的讥笑:
“如果周墨是杀人凶手你会怎么做?你会亲自手刃她吗?会吗?”
“一丘之貉!”
“一丘之貉?你说我跟我姐姐是一样的?你知道我的身份之后对我充满了厌恶是吗?”南弦月指着左青阳的鼻子怒吼道:
“我就你让你看看什么样的人才能配的上一丘之貉这四个字!”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左青阳静静的看着南弦月的身影仿佛看到了她撸起袖子为小馆撑门面的那些日子,紧绷着的身子垮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过于紧张?
眼下,不是他伤神的时候,必须想法子将此事说给周墨让她好有个准备,万一那个锦侧妃伙同南弦月在百里玉面前使坏,周墨岂不是遭殃了?他匆匆忙忙的走出巷子朝京兆尹衙门走去。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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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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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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