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老苏,太过妇人之仁,如果不是他背后有苏太太撑着,苏氏恐怕根本不会有那日的辉煌。
苏太太离开,门外苏哲钻了进来,站到我跟前,摸摸鼻子,“刚才妈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然后呢?”我挑挑眉。
“你为什么不直接跟妈说你喜欢霍衍?”苏哲压低声音问。
“现在不喜欢了。”我说着,往门外迈步。
“哎?怎么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今天早上不是还喜欢的紧吗?”苏哲跟在我身后,说话的声音有意压低,生怕苏太太听到。
“下午就不喜欢了呗。”我回话,往大门外走。
苏哲追出来,“你今晚不在家住?”
我瞥了眼身后灯火辉煌的别墅,半分眷恋都没有,“不了。”
“那你等我会儿,我去换件衣服,我也走。”苏哲说着,不等我答话,掉头就跑。
我倚车门而站,天色已经漆黑,别墅外昏黄的灯光看起来有些凄凉的错觉。
苏哲换了睡衣出来时,我刚好点燃一根烟在抽,他看了我一眼,没吭气,从他兜里也摸出一盒烟,叼出一根,低头点燃。
我们俩站在苏家别墅外吞云吐雾,半晌,我嗤笑,“你说,现在如果老苏活着,见咱们俩这样,会不会气死过去?”
“不会,至少看到我不会,但是看到你现在这样说不准。”苏哲回话,“要知道,咱们家老苏当初对你期望可是很高的,在咱家不止一次说过,以后苏氏传女不传男。”
我轻磕手里的烟灰,嘴角掀起抹自嘲,“老苏高看我了。”
苏哲看着我,张张嘴,无声,低头猛抽了一口烟。
“苏沫,当年把你送上霍衍床的事,是迫不得已,那个时候咱们家是真的走投无路了。”苏哲开口,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我被送给霍衍的事,在苏家是个禁忌,这么多年过去了,苏家的人很默契,谁都没提,我如常隔三差五的回来,苏太太如常隔三差五给我打电话,一切,就好像从来没发生过。
过去三年多了,现在被苏哲这样一本正经的提起,我手指夹着的烟抖了下,烫红的火星燃了袖角。
见我脸色无异,苏哲继续说:“那个时候追债的人天天上门,他们放出话,如果短期内不还钱,就把你卖到天上人间那种地方,所以……”
“所以,在选择让我伺候一群人还是伺候一个人之间,你们选择了让我伺候一个人,然后又在选择让我伺候年老色衰李总还是英俊多金的霍衍里面,你们选择了霍衍。”我把燃着的烟头掐灭在指腹,嘶的一声,灼了一层皮。
苏哲咬牙,“如果我是女人,我绝对不会让你去做这种事,自从你跟了霍衍,妈虽然表面上不说,但每到深夜就自己悄悄哭,有几次,她甚至半夜到客厅找安眠药,想一了百了。”
我低头看着揉搓在指腹间的烟头,黑搓搓的,有些未燃的烟丝也被搓了出来。
“沫沫。”苏哲再次开口。
“我想喝酒,有兴趣吗?”我抬头看苏哲,脸上绽出笑。jieyidazhiye.com
苏哲恍惚了下,小心翼翼的探问,“你不生我跟妈的气了?”
“生,但是有什么办法,我这人心不够狠,如果够的话,跟你们断绝关系也是好的。”我边说,边返身去开车门。
苏哲眼疾手快,把指间的香烟扔了,跑到副驾驶前俯身坐进系好安全带,一脸贱兮兮的笑,“沫沫,你不是跟我说小张跟你说了她的择偶标准吗?”
“哦……”我打转方向盘,“忘了。”
苏哲咬牙切齿,我红唇潋笑。
酒吧。
苏哲对娱乐场所这方面,比我熟,我最多也就是逛逛奢侈品店,酒吧这些地方也就是几个固定的老地方,但苏哲不一样,白城的娱乐场所,就没他不熟悉的。
车停在一家叫‘旧人’的酒吧外,苏哲抬手,拇指后仰的指指亮着霓虹的牌子,“怎么样?这名字,是不是特够味?”
我皮笑肉不笑,“没看出来,你还挺文艺小青年。”
“那是!”苏哲一只手环过我肩膀,把我抱进怀里,揽着我往进走。
酒吧的服务生似乎跟苏哲很熟,一路走来,这些人都在喊着苏哲的名字打招呼,有几个看着像常客的也跟苏哲熟识,看着他怀里的我,笑的猥琐,“苏哥,极品啊!”
苏哲瞪说话的人一眼,揽着我径直走向吧台,让调酒师调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尝尝,我每次来都尝的。”
我看着杯内晃荡着的蓝色液体,叫不上来名字,“什么东西?”
“你先尝尝。”苏哲继续怂恿。
我低头,嘬一口,入口咸、涩,最后是甜。
“有没有品出来什么味?”苏哲眨巴着眼问我。
“五味杂陈。”我嘻笑,低一口喝尽。
“这杯酒,叫人生,浮生若梦,酸甜苦辣。”苏哲浅笑,眼底是与平时吊儿郎当不符的深沉。
我看着苏哲,有一瞬间的晃神,再看,他已经恢复了常态。
这一晚,我跟苏哲喝了很多。将近三十年,这是我们兄妹俩第一次聚在一起喝酒,聊了很多,有小时候我们家老苏偏心我,也有苏太太偏心他。
聊到最后,苏哲哭了,说他对不住我,酒吧五彩缤纷的灯闪烁,苏哲一手撑着我膝盖,说:“苏沫,我给磕一个吧!”
我没应声,苏哲收回手,捶打自己的胸口,“这疼,你知道吗?疼,自从你嫁给霍衍,这的疼就没停止过。”
我看着苏哲,眼眶泛红,手却扬起来在他脑壳上拍了一巴掌,“苏哲,你有病啊!回家!”
苏哲被我连拖带拽的扯出酒吧,他跌跌撞撞的在马路上唱歌,唱的是真心英雄,五音不全,燥的厉害,如果现在不是在大马路上,而是在居民区,我还真担心有人会一盆水从头顶给他浇下来,再顺便告他扰民。
苏哲唱累了,挽着我的手臂开始迈正步,走几步,停下,抬头看我,“沫沫,你跟哥说,你是不是特喜欢霍衍?”
“一般般吧!”我应声,把苏哲拽到马路旁坐下,自己走到路边打车。
原本今晚是想让苏哲陪我宣泄下心情,没想到,最后成了我陪他宣泄。
手腕上的表指向凌晨一点,夜生活正值鼎盛,马路上的出租车都是满的,来来往往,愣是拦不下一辆。
我担心苏哲喝多了出事,一回头,苏哲正举着手机跟谁打电话,嗓门极大。
“对,我们在‘旧人’酒吧这儿。”
“没喝多,我没喝多,喝多的人是苏沫。”
“苏沫啊,喝多跑马路上跳舞去了。”
“拦了,没拦住啊!”
……
苏哲满口胡话,看的我发笑,喝多的人明明是他,偏偏说是我,还有,我什么时候跑马路上跳舞了?
我也不知道苏哲是真的在打电话,还是在撒酒疯,看着他没事,我扭头继续打车。
“沫沫!”
苏哲忽然在身后唤了我一声。
我回头,苏哲脱下自己的外套来在手里举过头顶不停的甩。
我被他滑稽的举动惊的说不出话,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走上前,去拽他手里的衣服。
“苏哲,你有病吧?你是不是想上明天的头版头条。”我一把扯下他手里的衣服,披在他身上,粗鲁的强迫他穿上。
“我不要你给我穿,我要让霍衍给我穿,我是他大舅哥,他应该为我服务。”苏哲撒酒疯。
我讥讽的睨他一眼,“霍衍?哼,你要是等他,怕你得等死在这儿,人家现在正在医院陪他的老情人,说不准现在正软玉温香、缠绵悱恻……”
说着,我自己把自己堵的够呛,往地上啐口唾沫,“臭不要脸,昨天晚上还说对我感兴趣,喝了六碗大补汤,都补别的女人身上了。”
“什么大补汤?”醉酒的苏哲傻愣询问。
“你穿上衣服,闹什么啊!”想到霍衍现在正跟于曼在医院滚床单,我心里憋屈的厉害,说苏哲的语气也不自觉加重。
醉酒的苏哲,傲娇的厉害,倏地起身,双手插腰站在马路边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谁还不是个小公举,我就让霍衍给我穿衣服,他要是不给我穿,我就冻死在这儿。”
“那你好好等着吧,你就算冻死在这儿,他也不可能给你穿!”我冷哼,感受着夏季的暖风,想,这气温,想冻死都难。
苏哲摆谱,双眼直直越过我肩膀,瞪向我身后。
我看着他的目光,后知后觉,正准备回头,在我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的男人开了口,“衣服给我,我给你穿。”
霍衍上前,从苏哲手里接过衣服,替他穿上,神情淡然。
苏哲冲我得意的笑,看向霍衍,“霍衍,我是不是你大舅哥?”
霍衍答,“是!”
我心底咯噔一下,某些发酵的情绪在胸口蔓延开。
给苏哲穿好衣服,霍衍回头看我,头微倾,在我身上闻了闻,蹙眉,“你这是喝了多少?”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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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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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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