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们来这儿找谁啊?”司机把车停在路边上,壮着胆子跟程亮攀谈。
“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是来寻仇的。”程亮把头偏到窗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停的敲打着车窗的边沿。
“寻仇?”司机往车窗外剔一眼,“这户人家我认识,一家子老实巴交的,就他们家那个娘们挺厉害,跟泼妇似的。”
“多大年龄?”我冲口问。
“五十多了吧!应该快六十了。”司机回头看我一眼殷勤的笑。
五十多都快六十了,那绝对不可能是在说赵锦瑟。
我秀眉不自觉的蹙了会儿,挑开唇,“他们家最近有来过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吗?”
“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司机定睛看我,眸子不自觉的缩了下,“没……没听说啊!”
“是吗?没听说?”我笑靥如花。
司机被我看的有些心虚,目光闪烁,“嗯,前阵子是听说有个远房亲戚来了他们家,但是最近也没见出门啊!估计是走了吧?”
“走了?”我挑挑眉,向空旷的四下看了看,“怎么走的?方圆几里地,有交通工具吗?难道她是走着走的?”
司机被我问的语塞,噎了噎,没吭声。
程亮听到司机的话,转了下身子,伸手去揽司机的肩膀,“哥们,你怎么又不听话了?”
“不是我不听啊!大哥,我们这个地方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穷的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家人不管两家事,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连自己家的那几口子都照看不明白,怎么还有闲心去管别人。”
司机这句话倒是有几分说的真实,目光所及,真的是穷的要命!
我睨了司机跟程亮一眼,跳下车,环顾一遭,观察了下地形,主动上前敲响面前坐落的简易铁皮房房门。
“谁啊?”
敲了几下之后,门内响起一道厉声,紧接着,房门从里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女人。
我对面前女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凶悍!
我长这么大,见过这个年纪的女人不少,但是长成这样的,真的是仅此一个。
“你找谁啊?”女人满脸横肉,说起话来,腮帮子上的肉都跟着抖动。
“赵锦瑟在吗?我是她朋友。”我唇角轻勾着,发问。
女人听到我的话,脸色一变,“不知道,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
说着,咣当一声关上房门。
面对紧闭的房门,我早有预料,转身,冲车上的程亮招了招手,示意他下车。
“怎么了?”程亮跳下车,唇间叼着根没点燃的香烟,几步走到我跟前,“什么情况?人在这里面吗?”
“应该在,八九不离十。”我笑应,伸出白皙的手指到程亮面前,目光盯着他嘴角的香烟,“给我来一根。”
程亮笑着应声,“抽根烟,解心宽?”
“不是,是抽根烟,养精蓄锐。”我挑眉轻笑。
程亮回头看向熄灭了火的出租车司机,转头看我,从兜里摸出一个烟盒,弹出一根烟,递到我面前,“给。”
我接过,衔在嘴前,低头凑向程亮点燃的打火机。
“我发现这人都是贱皮子,刚才我礼貌对他,他非得跟我横鼻子冷眼,现在我懒得搭理他,他又跟我上杆子上线。”程亮双手插兜,薄唇弯弯。
我没应声,紧着抽了几口,一根烟抽完,把烟蒂弹出去,转身,箭步走到房门口,咣咣又敲了两声,紧跟着就是用脚踹,“开门!妈的,欠了老娘大几千万,你以为躲在这里就没事了?妈的,你以为老娘是傻子?”
我开口咒骂,跟在我身后的程亮咂舌,愣怔在原地。
我回头的时候恰好看到程亮被我怔在原地,给他使了记眼色,不耐烦开口,“干嘛呢?来帮忙啊!”
程亮后知后觉,上前,咣的一脚,踹的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房门看起来更加岌岌可危。
“你们是不是神经病啊!”房门倏地打开,中年女人叉腰横堵在门外。
“神经病?”我挑挑眉,“当然不是,只是你们家现在住着的那位远方亲戚欠的我大几千万,我在讨债啊!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讨债?大几千万?”女人讪笑,将房门堵得严严实实,“你说欠你大几千万就欠你大几千万?空口无凭,你要说欠你大几个亿,那……”
女人还准备说,被我淡笑着开口打断女人的话,“欠债多少,这东西都是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的,我怎么可能会瞎说?我看你们这地方消息够闭塞的,你不信我的话,可以打开电视看看白城的新闻啊!你们家那位亲戚可是已经被警方通缉了。”
我这几句话是瞎掰的,我就是在赌,赌这女人一来不看电视,二来大字不识一个。
见女人站着不动,脸色阴翳难堪,我身子侧了侧,给程亮让出来几分,“上啊!你展示自己的机会到了。”
“美人计?”程亮冲我眨眼。
我掀着眼皮看天空,翻了记白眼,“你觉得这大婶会沉迷在你的美色下吗?”
“八九不离十吧!你看他们这儿的人,有几个长相有我这么帅气的。”程亮自信心十足。
“程亮啊!有自信心是好事,但是自信心太过的话,百弊而无一利啊!”我摇头晃脑的说。
“是吗?”程亮满不在乎的反问,往中年女人面前走了几步,“大婶,赵锦瑟那姑娘是真欠我嫂子的钱,警方那边也在追查她,你要是今天不让她出来还钱,我们就只能给你们当地的警方打电话了。”jieyidazhiye.com
闻言,中年女人眼神闪烁了下,顾左右而言他,“赵锦瑟的却是我们家一个远方亲戚,也的却是在我家呆过一阵子,但是前两天人已经走了,现在人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确定?”程亮眼睛迷了下。
“是不知道啊!”中年女人回答,头潜意识的往身后看。
以前在霍家的时候我有幸看过贺女士一本研究心理学的书,上面说,一个人在藏起一样东西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往那个东西藏着的地方看,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是一道暗门。
“阿姨,您身后那个门是?”我戏谑,边说,边靠近。
女人警觉的往门前靠了靠,刚好堵住我站着的位置,“那就是放杂物的储藏室而已。”
“储藏室啊!”我顺着她的话说,给程亮使了记眼色,程亮会意,一把将中年女人推进房间几分,我乘虚而入,直奔暗门。
暗门推开的刹那,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赵锦瑟果然是在这儿的,但是现在的她,跟以前的她,完全已经截然不同,一身属于新疆的本地民族衣服,有些破旧,精神状态极差,有一句话那个中年女人倒是没说谎,这的却是一间杂物间。
“赵锦瑟。”我咬牙,开口。
老实说,我对赵锦瑟是恨的,那些个恨意,蔓延四肢,沁入我的骨髓里。但不得不说的是,我们俩虽然感情不好,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这个人的性子是欢脱了些,最近也一直在心里诅咒她,希望她过得不好,却没想到她会过成这样,多多少少,心里总是不太舒坦。
我话落,赵锦瑟却没多大反应,只是人往墙角缩了缩,嘴里碎碎念念的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可以给你们生孩子的……”
我,“……”
站在储藏室外的程亮,“……”
中年女人见势头不对,就开始大喊大叫,不多会儿,三个男人从房间里屋走了出来,看到我跟程亮,有一个男人转身拿了把斧子,挡在储藏室门外堵我,“你放开她。”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不自觉的走到赵锦瑟身边,仔细看她才发现,她精神恍惚,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身子满是被鞭打的痕迹。
“你是谁?”我回头,起身。
“我是她老公。”男人看起来约莫四十左右岁的样子,人看起来很彪悍,很符合少数民族的风范。
“哦。”我拍了拍身上搀扶赵锦瑟落的尘土,走到男人面前,“你如果是她老公的话,正好,你老婆在白城的时候借了我几千万,现在我是来找她要钱的,我看她现在这情况已经是不可能给我还钱了,既然你们是夫妻,那这钱就你帮她还吧!”
男人一听我是要债的,拿着斧子的手顿了下,转头去看堵在房门口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脸色不太好看,对男人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男人把斧子放下,又对身后一老一小的男人摆了下手,转正身子看我,“那钱她什么时候借的?有证据吗?”
“有啊!”我面不改色的回答,“你应该知道你老婆是白城人吧?你去白城打听下,现在警方都在通缉她。”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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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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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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