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已经认错,咱们也要宽宏大量,放人家一马。”
“要知道,做人最基本的条件就是,要明事理,要谦让。”
“若人人都无谦让之心,那人类哪里还有鸡犬宁日之时?”
李婉秋噘着嘴道;“是,女儿受教了。”
李梓博对三人望了望,表情严肃的道;“咱这话是说给丫头听的,其实更多的是说给你们听的!”
“因为你们作为一个男人,就要有虚怀若谷的胸怀,要有海纳百川的气量!”
“只有这样,才能被称之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三人齐齐躬身道;“孩儿(侄儿)受教了!”
那名伙计见李梓博有这样一位闺女,还暗暗诽谤,这么一个彪形大汉,怎么有这么一位聪明伶俐的闺女?
现又见他维护自己,又见他懂得这么多的大道理,而且自己闻所未闻,心中自是极为佩服。
见伙计痴痴的站在那里,李梓博笑道;“你去忙吧。”
“不过以后你可不要以貌取人。”
伙计连忙躬身道;“是,这位客官教训的是!”
“小人以后决不敢以貌取人了!”
说罢,就退出了包厢,嘴里还啧啧的道;“这人绝对是个大人物,要不他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掌柜的见他神神叨叨的,就想起刚才发生的糗事,对他骂道;“你这个龟儿子,上去半天也不下来!”
“你不知道店里还有客人要招呼吗?”
那名伙计笑嘻嘻的走到掌柜的身边,神神秘秘的道;“叔叔,刚才那个彪形大汉可能是一位大人物?”
掌柜的踹了他一脚,骂道;“就凭你小子的眼光,到现在才知道人家是个大人物,咱早就知道了。”
“别没话找话,快去干活!”
那名伙计躲开了他叔叔的一脚,就笑嘻嘻的走开了。
二楼包厢,李婉秋坐在椅子上,偏着头望着李梓博,委屈的问道;“爹爹,您刚才到哪儿去了?”
“要不是常哥哥告诉咱不要怕,咱还以为您不要女儿了呢?”
李梓博轻轻刮了一下李婉秋小小的鼻梁,柔声道;“咱有这么可爱又聪明的闺女,爹爹怎能不要呢?”
“刚才呀,咱是在你们的身后,看你们能否进得了这家酒楼。”
“又是靠什么方法进去的。”
说着,他望向了常茂,笑道;“常茂,这种主意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就是叔叔一时也想不到这种奇妙的办法。”
常茂谦虚的道;“这哪里是什么奇妙的办法?”
“李叔叔,您就莫要取笑咱了。”
“咱不过是看见咱们走了一上午,身上沾满了泥土和灰尘,遮盖了衣服原有的颜色。”
“看见伙计故意刁难咱们,故而掸了掸灰尘,衣服又露出原有的颜色而已。”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李梓博笑骂道;“你这个臭小子,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不是?”
“你以后若像今天这般对所有的事物都细致入微的观察,将来的成就绝不在你父亲之下!”
李彦长与李彦寿相视看了一眼,眼中露出钦佩之色。
而李婉秋则眨巴着灵动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常茂。
李梓博见状,暗自叹了一口气。
若是常茂在自己的严厉管教下,等孩子大了,就随他们去。
若是常茂还像原先史书上说的那样,那打死也不让自家闺女跳入火坑。
菜陆续上齐,满满的一大桌。
李梓博看着菜肴,笑着说道;“常茂,叔叔可没带这么多钱。”
“要不,这顿饭归你结账如何?”
常茂嘴里正啃着一块骨头,含糊不清的应道;“叔叔这是说的哪里话。”
“咱随叔叔到四川快有四个月了,还没请弟弟妹妹们吃过饭。”
“今日这顿饭算咱请弟弟妹妹们的,叔叔莫要推辞。”
“好!”
李梓博爽朗的笑道;“算你这小子还有良心。”
“叔叔没有看错你。”
饭吃的差不多了,桌上的菜肴也被他们几人一扫而空。
擦擦嘴,几人正要离开。
突然,从旁边的包厢里传出几个人的声音,还不时发出几声浪荡的笑声。
只听一人笑着问道;“鲁公子,你是亲眼所见?”
鲁明信誓旦旦的道;“张公子,小人还能骗你不成?”
“咱打听过了,那小娘们家离这不远,就在酒楼前面的小巷中。”
“要不是素闻张公子有这爱好,咱怎会在张公子面前说此等话呢?”
“不过……?”
“不过什么?”
另一人狐疑的道;“只怕这小娘们家有些背景吧?”
“否则鲁公子怎能舍痛割爱呢?”
鲁明说道;“不瞒几位仁兄,那小娘们家倒没有什么显赫的背景。”
“她父亲在都司衙门也只是一个从九品的官,任司狱司司狱罢了。”
“但咱听闻都指挥使李梓博办事极为严厉,对下属又特别仁厚。”
“所以咱有那个贼心而没有那个贼胆而已。”
说着,干笑了两声。
那名张公子是布政使司左参政张翼的大公子,名叫张全友
鲁明是布政使司一名参议的二公子,他和张全友一样,在成都府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只是他们的父亲在当地都是跺一跺脚,地上都要抖三抖的人物,且他们家境殷实。
所以他们只要出了事,一般将钱了事,就是告到官府,也都是他们的父亲出面,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因此那些受到他们欺凌之人大多忍气吞声。
也有些贞节烈女咽不下这口气,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将他们告到官府。
但她们的家人迫于淫威,劝说她们撤诉,一旦她们不听话,就会被家人锁在房中或赶出家门,甚至有些丧心病狂之人将她们卖到青楼。
因此这里年年都有投水而死的年轻姑娘或小媳妇。
也因此养成了成都府的平民百姓敢怒而不敢言的窘境。
只听张全友满不在乎的笑道;“咱当是什么大人物家中的姑娘或是小媳妇。”
“这等小人物有何惧哉,就算都指挥使大人知晓,他又能奈咱何?”
“他难道还敢和布政使司的人作对?”
“他要是敢的话,那些粮饷看他从哪里弄来?”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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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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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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