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还有脸说,你给我闭嘴!”那大当家的声音哄亮,一阵呵斥后,那二当家的本来就痛苦,此时还被训斥,外加了憋屈。
那大当家虽然戴着雕形面具,但那双眼睛透露出来的威严真的极具震慑力,他的眼神在袁缺他们身上打量着。
对面的三当家也是一直扫视着袁缺他们,看了一又看,似乎想看出花来。
三当家旁边的俊朗小伙子,一直盯着苏流漓,目不转睛。
再有那名女子,自袁缺进门后,便一直瞟瞄着袁缺,边看脸上还泛着笑意,看似极为投入的样子。
“四位陌路而来的朋友,不知是何来意?想我飞雕寨多少年未曾来过新人面了,此次四位来了,不管是善意还是歹意,总算是我寨中的新鲜事。”大当家发话了。
“这位首领,大当家,我等纯属误打误撞来到贵宝地,我们也想不到这深山老林之间,还有这样一处神仙聚地,也来此也算是一种际遇吧!”贺莽笑着说道,一点都没有怯生的样子。
那大当家颔首表示回应,接着说道:“看得出来四位武功奇高,连破我寨设下的机关陷阱,想必不是一般来人,我看你们来此地,绝非游山玩水的误打误撞,必是有意而专程。”
贺莽又接道:“哈哈哈,一切好说,你们设得陷阱确是处处杀招,着实防不胜防厉害得紧,我们能捡回小命而来面对大当家,实属老天给运,不过一件事情我很好奇,你们这地儿原本人迹罕至,为何要设下陷阱机关呢?”
贺莽还真敢说,问得这么直接。
不过这也是他的性格,心中想什么说什么,从来不会藏着掖着。
大当家说道:“天下之大,没有世人到不了的地方,也没有哪一处是绝对的完全与世隔绝,总会有人有心无意的到来,不可不防。”
这大当家也算客气,也具有耐心,他竟然如此客气地回答了贺莽的话,反而是这样越是让袁缺猜不透此人到底是何心理。
贺莽笑道:“我还有一事,烦请大当家相告,方才我们上寨之时,突然遇到那些个黑烟化遁之人,他们使的是什么武功,真的让我大开眼界。”
“哈哈哈哈……”那大当家突然大笑起来,笑得脸上的面具都跟着抖颤起来,说道:“这位朋友果然是好事之人,还真是不见外,不过如此爽直之性格,必是坦荡之人,你既然有此一问,我必给你一个回答,这并非什么武功,只是一些障眼的幻术罢了,最后不还是被你们给破了吗?看来还是技艺不精,在各位高手面前献丑了。”
“来人啦,贵客到,为何还不上茶!”那大当家的突然大声一喊,顿时从后面来了几个喽啰端上茶来放在袁缺一干人身边。
“老大,这帮人,把我带去的弟兄都杀了,这可是笔血债,你还在这里跟他们客气啥?我们飞雕寨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血性啦?”二当家忍着痛,再次说话,然后恶狠狠地看着袁缺他们。
“这位二当家,你可别误会啦,我们可没有尽杀你们的弟兄,前面我们有过交手那是出手正当的自卫,刀剑无眼,拳脚无情,当时有死伤那可是无法避免的,便你所说全杀了你们的弟兄,那可真是冤枉了,后面我们不是全放你们去了吗?”时不待也坐不住了,忙说着解释道。
“你们不但杀了我们的弟兄,而且还羞辱了我……我们!”那二当家有些激动,恨不得直接再次冲上来再干一场的气愤。
“二当家的,你有伤在身,不宜多说话,你给我好好地坐着,我自有分寸!”大当家这次没有呵斥,但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
“老大,我回来时候已经向大家汇报了情况,弟兄们的确是全死在鬼狒狒的地盘之中,本想着是不是凶残的鬼狒狒干的,但我又不明白,看得出来弟兄们身上几乎全是中了透心弩箭而死的,而鬼狒狒就算再有人的聪明,也不可能会使用弩箭之类的武器吧?还有就是鬼狒狒也死了起码上百只,这又是怎么回事,因为凭原本有伤在身的山寨的弟兄们也不可能这样的能力去杀死那么多的鬼狒狒。”
此时,那个刀疤脸三当家出来说了自己看到的,是实话,当然也是自己疑惑困扰的。
“那还用说嘛,必是他们所为啦!”这二当家还真是心中极为不愤,一个劲地想咬袁缺他们一口。
贺莽突然站了起来,说道:“是了,是了,这位三当家说的是实情,这个我可以做一个实情呈现,是这样子的,当初呢,跟二当家他们交手,我们却是赢面了,随便想跟进去看个究竟,结果进去没多久,也没有见到二当家他们的人影,却被人误导迷了方向,原来有一群黑衣人携着弩箭埋伏在那里,若不是我们身手还可以,差点都死在他们的弩箭之下了。”
贺莽说到此,似乎嘴巴显得有些干涩,便想拿起旁边刚呈上来的茶喝,但袁缺给了他一个眼色,便放了下来。
这么个小举动被大当家看在眼里,冷笑一声说道:“你们怀疑茶里有药嘛?我飞雕寨虽是枭居山野以匪谋营生,但是做事从来是光明磊落,那种落药的卑劣行径,万是不会干的,可别小瞧了我们。”大当家说得义正词严,不得不让人信服。
袁缺笑了笑,还是放下茶杯,便接着说道:“大当家误会了,只是习惯性动作,我不渴,大当家也别多想,我事情还没有说完呢。”
贺莽着实是口渴了,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竟然再次拿起茶杯便全倒进喉咙了。
他说得很兴奋,如果再打断必然有些心塞,所以他忙接着说道:“我们把那埋伏的暗处的黑衣弩箭手干掉之后呢,便继续往里深入,谁知道碰上了好时候,林间顿时起了鬼雾,那鬼雾简直是把我们迷得七晕八素的,真找不着北了,结果一个乱撞却进入了山魈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鬼狒狒的地盘,结果就跟山魈们大干了一场,结果迫不得已杀死了很多的山魈,当时呢我们在树上居高临下也看到了山寨的弟兄们已成为死尸被堆在一处了,而且也成了山魈们的美食,它们把你们弟兄们的尸体撕来咬去,那场面简直是不要太血腥残忍。”
贺莽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还真的把大家都带到了他的描述当中,此时他又感觉渴了,顺手抄起茶杯想再喝点水,但一到嘴边发现茶水没了,他便放下顺手把袁缺身边那边拿过来喝了,那动作又快又滑稽,看着苏流漓不禁莞尔一笑。
袁缺心中明白贺莽表面粗犷,但却是有心得很,他这一举,看似抢了袁缺的茶水喝,而袁缺更知道他这一行为是为了袁缺好,因为如果茶水里有毒就让他一个人遭遇就行了,也提醒大家还是不要喝这茶水。
贺莽说得带劲,脸上放着豪爽笑意,又接着说道:“夜晚的时候,我们四人在大树上休息,结果三当家带着人来寻弟兄们,后面看到了死去而被山魈摧残的弟兄们的尸体,还惊动了山魈,于是就是跑啊跑的,我们也就在背面跟着三当家他们的路线就来到了飞雕寨,然后破了你们的机关陷阱,便来到这里喝茶了,说完了!”
贺莽这一次语速很快,竟然完完整整地把事情的经过出来,这口才简直不要太好,连时不待为了伸出了大拇指。
听完贺莽的一通描述经过,顿时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贺莽走过去把时不待的茶杯也抢了过来,一口喝掉,然后对着大家笑着说道:“看你们听着一愣一愣的,是不是没有听明白呀,如果没听明白,我再慢慢说一遍,可好?”
这贺莽还真是的,这个时候还能打趣。
那大当家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说了,贺莽这才满意地坐了下去,坐下去的时候,轻轻对苏流漓说道:“我怎么这么渴,丫头,把你的茶也给我喝吧!”
苏流漓终于对贺莽笑了,马上把茶递了过去。
那大当家见状,速叫人上来续茶。
大当家说道:“方才这位朋友说了这么多,我听得真切,不知老二、老三可有什么疑惑?”
那二当家鼻青脸肿的样子,还瞟着眼睛看了贺莽一眼,一脸不屑的样子,但是只是“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三当家说道:“听这位朋友说的,我顿时心中明白了。弟兄们极有可能是那帮黑衣人刻意安排的射杀的,而后来跟鬼狒狒们把尸体堆在一起当作他们的食物。但又有一个问题,这帮黑衣人又是些什么人呢?”
“哈哈哈,三当家,你这个问题问得极妙,这也正是我想问你们的问题,这飞雕寨地盘之外是不是还有其它的势力存在呢?”贺莽现在完全放松,真的有点反客为主的感觉。
三当家被问住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当家忽然说道:“此事,我已大概知晓,这位朋友的一番详实描述,看得出来绝无虚言,如此说来,此事的起因便是老二你带弟兄们出门搂兔子没成,遇上了狼,自己折了,这怨不得别人,但是有一点,我想问一下二当家你,弟兄们被惨遭毒手,你是怎么回到山寨的?”
这大当家此话一出,简直把鼻青脸肿像个猪头似的小胡子二当家吓了一跳,而身边的三当家也是带着极为疑惑的眼神看着二当家。
说到这里,大家都想一个答案,或者说是一个解释。
袁缺心中更是意外,这本是他们飞雕寨寨中内部之事,怎么这老大突然当着陌生的外人面提及此事,难道是这位大当家想让大家知道飞雕寨的堂堂正正不枉徇私吗?
二当家看着一个个都极为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也顾不得自己的伤了,突然很生气地想站起来,结果因为太痛又勉强坐下去,样子极为狼狈,然后对着大当家说道:“老大,平日里出山搂兔子都是我带队去的,来回的路线再熟悉不过了,我便是依原道绕过鬼狒狒的地盘返回的啊?”
二当家突然说道:“二当家,当时我带弟兄们是依路去接应你们,可并没有碰上你呀,后面我们才冒着危险进入鬼狒狒的地盘中去找你们的。”
“老三,你什么意思?那肯定是在时间上错过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别借机搞我啊,你在想什么我明白得很!”二当家突然很严肃地起来,极为不爽地看着三当家。
看这架势,这要内讧了。
贺莽看这情形,心中不禁暗暗好笑,看来这飞雕寨的二当家和三当家平日里彼此不对付,明眼人一看便知是谁也不服谁的那种,本来他想为二当家说句话的,可是他却此不想管闲事了,让他们自己先咬一会儿。
可是,想不到时不待却说了,他说道:“是这样子的,这二当家和他手下人进入山中有一个时间差,待他手下进入一段时间以后,这二当家才最后进去的,这个我们可以证明!”
听到这话,那二当家投来惊异的眼神,看着时不待感觉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不过他那张脸已肿得扭曲了,什么表情也说不出个具体来。
这三当家可真是较真了,说道:“也不对呀,大当家,你想想,就算二当家是后面进入原路的,可是埋伏在那里的黑衣人可是一直都在的呀,要不他们四位朋友怎么可能碰上,而二当家没有碰上呢?”
这二当家气急败坏地看着身边的三当家,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什么?弟兄们由于逃得慌乱而误入了埋伏地,而我却是依着熟悉安全的路线返回的,这有什么不好解释的,你非得把事情闹到我身上吗?”
如此说来,这二当家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可能还真是手下的人因为害怕袁缺他们再追上来,便急匆匆地跑而慌不择道,进入了黑衣人的埋伏圈子,而被射杀掉了,而袁缺他们想跟踪的话,定然是以众人身上所走过的路留下的血迹来定向,那么新问题又来了,这帮黑衣人到底射杀的对象是这帮山匪还是袁缺他们呢?jieyidazhiye.com
袁缺心中一直在盘算着,但是这期间发生的事情一下还真弄不明白。
“好啦,好啦,此事一时间究讨下去也没个结果,以后我自当查明的。”大当家出来说话,这才把内讧暂时压制住了。
这大当家的忽略看着袁缺他们说道:“你们一路跟随深入山林,你们真正目的是什么?”
这会,大家当终于开始奔主题了。
贺莽还真是聪明人,此时他不主动出来说,而是看了袁缺一眼,这次该袁缺出来说话了。
袁缺抱拳示礼于大当家及席下坐着的各位,说道:“实不相瞒,我们是来寻访鬼医前辈的。”
不知道是见袁缺突然说话了而感到惊奇,还是听到袁缺说到鬼医让大家诧异,顿时山寨里的人表情都露出了惊诧之象。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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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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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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