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君子,不会趁人之危。
“聂浅晴,告诉我,还有没有人见过你这样?”
“哪样?”她不明所以,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
“这样。”凌奕学着她的动作,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吻上去,甚至学她咬了一下。
聂浅晴感到了疼痛,轻哼一声,眉头皱了起来,眼睛忽然红了,好像下一秒就会流下泪滴:“你欺负我。”
她真的哭了,露出受了委屈的神态。
凌奕凝望着她,目光无比复杂,他的心乱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他心事重重的伸出手去,摸了摸聂浅晴头顶的发丝。
她的发丝很柔软,如上好的丝缎,弥留着法布勒斯的尾调。
也许因为他的动作太温柔,也许聂浅晴闹困了,她的眼皮像灌了铅,一个劲儿地下沉,直至彻底闭合。
凌奕轻轻地把她抱起来,本想送她回书房,但走到书房门口,看到那窄小的沙发床,转身走去了卧室,将她放到了床上,然后在她身侧陪着她沉沉睡去。
清晨,刺眼的阳光射进卧室。
聂浅晴被光照醒,迷蒙的双眼缓缓张开,凌奕衬衫的暗纹直接映入了她的眼帘。
什么?凌奕的衬衫?!
她立刻精神了,她的手无意识地动了动,隔着衬衫触到了坚实的背。
她垂下目光看了看,自己和凌奕穿戴整齐,看着不像做过什么事。
但她枕着凌奕的手臂,两只手自然而然的环抱着他,显然抱着他睡了老半天......也可能是一宿。
她心一凉,空白的脑海中残存着的唯一一段记忆碎片,渐渐浮出水面,无比清晰。
她重温了一遍如何把凌奕推向沙发,如何主动亲了上去。
她的脸瞬间沸腾了。m.jieyidazhiye.com
这可怎么办?
她违约了,这是她从不曾有过的失误。
在她纠结的时候,凌奕张开了双眼,他微微垂下头,看到了她红透了的耳廓,优雅的下颚线和扇动的羽睫。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吗?”
凌奕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聂浅晴瞬间抬头,撞上了他的下巴。
猛烈的力道似触发了她身上的某个开关,她像被电击了一样坐起来,本能的后退半米:“那个......我......就是......那个......”
该怎么说呢?
说我没有垂涎你的男色,没有非分之想,只是喝醉了抱住了你吻了你?
是不是未免太没有说服力?
她把心一横,既然是她主动,抵赖也没意思,认打认罚吧。
“凌......奕......”她叫惯了凌先生,一时改口还会有点不习惯。
但这不是重点。
她低头认错:“抱歉,昨天我喝多了,口无遮拦,冒犯了你,是我违约,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接受,不过酒是你怂恿我喝的,我觉得你也得负一部分责任,希望你追责的时候也考虑到这一点。”
聂浅晴暗下决心,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再受凌奕怂恿喝酒了。
不过,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以后。
“嗯,是要追责。”凌奕淡漠的视线滑过聂浅晴的脸,表情也是一样淡淡的。
聂浅晴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你如果今天就想离婚也没问题,只是昨天发生了照片的事,爸妈他们才见过聊过,风口浪尖,我还在处理之中,这样做有点突兀......”
这么说可能有点像抵赖,聂浅晴怕凌奕误会,赶紧找补:“突兀其实也没关系,你容我冷静冷静,我一定会把这个事......”
不等聂浅晴说完,凌奕打断了她:“看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小惩大诫,你给我做一个礼拜午饭。”
“什么?做饭?”聂浅晴感觉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她听到了什么?
没有生气,没有离婚,没有罚款,没有要求写道歉信,只是......做饭?
可凌家有大厨,想必腾云也有总裁专用的餐厅和厨师,哪里轮得到她?
“嗯,从明天你到腾云开始算。”凌奕点点头,煞有介事:“你可以前一天做好,第二天带盒饭。”
“隔夜饭?为什么呢?”聂浅晴更加不可思议,凌家人什么时候吃过隔夜饭?
“聂浅晴,你给文贤澈做饭的时候废过这么多话吗?让你做你就做,不然会显得你很没有诚意。”凌奕慵懒地抬起眼眸,语气似命令般不容置疑。
聂浅晴满腹狐疑盯着凌奕,若有所思。
这不科学。
不该是这样的。
凌奕的行为不符合正常的逻辑。
她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凌奕对她有意思。
“凌奕......你......”她想问,但话到嘴边,她退缩了。
她想起了新婚第一夜冷漠的话语,想起了他把婚姻协议推向她时疏离的表情。
她表白过一次了,他拒绝的很彻底,那时她心中涌起的窸窣疼痛,至今记忆犹新。
她不确定在这个和赵庭远过招纠缠的紧张时刻,自己可以再承受一次打击。
“什么?”他问道。
“没事,我晚上回来就做。”聂浅晴小心翼翼下床,说了句再见,一溜烟跑出了卧室。
她冲了个热水澡,可她感觉自己从凌奕身上沾染的松木香气怎么洗也洗不掉。
还有接吻的画面,就跟按了循环播放键了一样,在她脑海里打转。
她今天还有一天的工作要忙,她使劲甩甩头,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想甩掉,却只是徒劳。
换了身衣服,聂浅晴回到了书房。
她在书桌上看到了张姨口中的包裹。
毫无疑问,这是薛司谕耗时半个多月交出的作业。
她用美工刀小心翼翼地拆开外面那层牛皮纸,仔细欣赏起来。
这是一幅抽象画,大量的海蓝色块为背景,似重叠的忧郁,中间仿佛在忧郁中撕开了一条口子,露出几笔凌乱的从中挣扎出来的白色,貌似一张朦胧的侧脸,又像一块不规律的肥仔泡沫。
“小子还挺聪明。”聂浅晴会心一笑。
抽象画是门槛最低但却最容易赋予意义的东西。
其实,一般的抽象画并不值钱,四五岁的小孩儿拿起画笔乱涂,也能涂出差不多的东西,最多千八百块钱。
但另有一些抽象画,会包装会讲故事,变成了玄妙的道法自然的载体,价值可就另当别论了。
聂浅晴在包装里翻翻找找,找到一个信封,里面是薛司谕给作品气得名字和他用哲学观点阐述的作品内涵。
他管这幅画叫《破》,主要表达“大道至简,于混沌中窥真理,突破人性枷锁,认清自我、真我、本我”的意思。
聂浅晴快速读了一边,点头称赞:“可造之材。”
薛司谕的确有悟性,一点就透。
她之前还担心过他只是自恃清高,艺术天分一般,看来是多虑了。
扶持一个这样的人,不是难事。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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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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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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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违约追责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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