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无敌顿时两眼通红,沉默片刻后,他才咬紧牙关嘶叫起来:“继续攻击吧!”
“将军!”副将不可思议的看了诸葛无敌一眼。
“我说接着攻击吧!”诸葛无敌怒目圆睁,看向副将。
副将的表情一变,终于叹息之下传军令。
等到战士收到军令后,他们认为是听错了而迟迟不敢行动。
诸葛无敌深知将士的担心,脸色一凉,拉起弓便向走在前头的难民开枪。
“让我杀人吧!”诸葛无敌低嘶一声。
那么,让我成为这罪人!
“杀!”士兵见主帅如此,不再犹豫。
但当刀剑砍伤难民们时,他们眼中充满了强烈内疚。
难民凄切的啼哭使他们忍无可忍地闭上眼睛。
不久城下难民全部遇难。
“进了城,本帅就要了刚才那个匪首的头!”诸葛无敌咆哮着,向那些手无缚鸡之力、心里还淌着血的难民们出手,但他明白,就算是自己没有出手,那些难民们都是活不过的!
不久,率领一支火山爆发般的怒军攻破徐州城。
徐州城里已是空无一人,原来徐州城里的老百姓躲在家里不敢上大街,程光却早已携款离家出走。
遍寻徐州城,诸葛无敌没有发现程光的踪迹。
徐州县衙。
“嘭!”诸葛无敌一拳猛击梁柱,宣泄愤怒。
“诸葛所向披靡!谁让你向难民们下毒手呢!”张子龙呼啸着入府衙的声音里满是愤怒。
但细观之,眼底却有一种微难查考的快感。
“这件事情上,本官自会请罪于皇帝。”诸葛无敌冷冷看了张子龙一眼。
张子龙嗤笑,“诸葛无敌你就完蛋了!作为监军的本官,此刻要参看你们的一份!参看你们滥杀无辜屠杀人民的!”
诸葛无敌对张子龙的眼神很深,只是没有言语。
等到把张子龙看的浑身发毛的时候,他才开口说道:“张子龙,不要以为我不了解你的心思。”
张子龙面色呆滞,便大声喝道:“我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参看您!”
“把张大人送下去歇歇。”诸葛无敌向副将发出命令。
“是。”副官听说后,带人架起张子龙。
“诸葛无敌你是做什么的?本官就是监军!!你敢不敢动?”张子龙气愤地喊道。
“会于外而君命有不受也。”诸葛无敌回敬道,眼里的冷光被张子龙扫过,张子龙便闭上嘴巴。
他明白,诸葛无敌早就明白一些道理,如果自己再逼下去,哪有什么会被这个莽夫砍死的,那是多么的委屈啊!
“传令之下,留下五百人,剩下的人马马上就跟随着本官往宝兴赶。”诸葛无敌告诉副将。
“是。”副将奉命前往。
不过不久副将便返回。
“何事?”诸葛无敌皱了皱眉。
“将军,某人送一个首级来。”副将温和地说。
“好吧?是谁?”诸葛无敌眼角一亮。
“下属亦不知情。”副将摇头晃脑地举起所送首级。
诸葛无敌一看,认出正是那个城头叫嚣着乱民首领的身影,双眼微微眯缝着,到底谁害死了自己?把人头也送过去?
送下张子龙当即上书弹劾奏折,遣使送安阳城。
同时又有密报经秘密途径传到安阳城内。
两封奏折几乎同时摆在李逸的御书房中。
李逸先看过张子龙奏折,看过之后李逸勃然大怒。
张子龙在奏折中的话异常尖锐,似乎把诸葛无敌描绘成暴虐、目无君上之徒,特别是指名道姓他在手无寸铁、民不聊生、痛下毒手的情况下表现得无动于衷。
“嘭!”
李逸在龙案上重重地一锤子,脸色阴沉得像能滴下水一样。
“诸葛所向披靡!枉朕要您带兵平乱,您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勾当!”李逸火了。
“皇帝,不妨看暗影卫密报怎么讲。”旁边的王汝纶温柔地说道。
李逸稍有镇定,点点头,也知是张子龙一面之词,但乍一看,不免生气。
再看暗影卫密报时,李逸面色有些难看,把密报丢给王汝纶说:“老王也去看。”
王汝纶拿着密报扫视一番后面色微变低头不语。
暗影卫密报写得一清二楚,其中有难民被赶出城,更有诸葛无敌挥泪命攻城。
“老王,您说,诸葛无敌的这一举动,应该怎么下结论?”李逸问着王汝纶。
王汝纶沉吟了一会儿,终是说道:“回到皇帝身边,无论诸葛将军从哪里开始,他确实向难民伸出屠刀,而这一点,不可磨灭。”
王汝纶说话轻声细语,但却是浑厚异常。
他观感诸葛无敌,这个人不但英武非凡、战无不克、而且忠心耿耿。
更有甚者,诸葛无敌还是芳妃的父亲,前阵子又捐出三百万两白银献给朝廷。
李逸点头踱到御书房。
从暗影卫密报上,李逸看出诸葛无敌杀害难民的目的在于尽快破徐州城、直捣宝兴、以及即使诸葛无敌不施其计、也无法让难民活下来。
暗影卫密报也提及徐州城内匪首已授,已打听到匪首是从梅岭来山贼,似为圈养,幕后人员暂未查到。
对了,派往诸葛无敌手中程光首级是暗影卫所为。
沈晟渊在遭到李逸痛斥后,全力派人攻入乱民之内,徐州城中便有人暗影卫。
说也凑巧,暗影卫内应徐州城,恰好见程光即将攻破徐州城时偷偷摸摸溜之大吉,便尾随而至。
终于使他知道程光只有两人,背起钱要逃出小门,那个暗影卫不假思索,径直出手。
“老王,您给朕出个主意吧,诸葛无敌的事,究竟如何解决?”李逸有点难为情,一方面诸葛无敌原意不错,真的按照平乱效果来看,自己做得很正确,但这一作法,于情于理过不去。
李逸早就可以想好了,等到消息传递到安阳城之后,满朝文武就会口诛笔伐诸葛无敌了。
恐怕连老百姓也要恨恨地吃它的肉,吞它的血。
王汝纶张大了嘴,不知说啥。
这件事,往大事上讲是国事,但往小事上讲,却是皇帝的家务,诸葛无敌终究还是皇帝的公公。
李逸看着王汝纶,不悦地说:“行行好,不要难为自己。”
李逸又沉吟了一会儿,才幽幽说道:“看看诸葛无敌能否很快平乱,如果干得出色,朕就会顺理成章地保护他,如果处事不利.”
李逸默默的想着芳妃如果对付诸葛无敌那么芳妃是怎么想的?
头痛、头痛!
算了吧,不甘心,请诸葛无敌别辜负自己。
李逸用暗影卫上书诸葛无敌,请其全力平叛,此外,不许再有徐州城发生。
放下手中的笔,李逸摩挲着太阳穴操持着国事,也实在是太累了!
哎,没关系,你最好出去放松一下,百花楼十大花魁都是自己赎回来的,你再也没见过,真不是个合格的墨家子弟啊,你也没把博爱贯彻始终。
换装后的李逸偷偷出宫看天外云卷云舒心情愉悦了许多。
就是这个气,李逸敢于担保,绝对纯天然无公害无污染!
灵隐山、山腰宅院。
寒霜摆弄着池中荷花,无聊地托举着头,小脚正在摆弄池中池水。
怡静养着只猫,正搂着云曦有滋有味的说闲话。
绮罗风度翩翩的坐在亭子里弹琴,摸清影陪她跳舞,小樱却“嘤嘤嘤的样子”的鸣叫.
曼曼对种花情有独钟,清雅也是由她牵着捣鼓花草的。
崔盈盈却独坐一地,目光不是地盯着寻找宅门,可谓望眼兴叹。
这百花楼十大花魁、十大美人在此相安无事。
“嘎吱......”
伴随着轻微的推门声,令十大花魁的身子都吓了一跳,然后惊奇地盯着门口。
其中崔盈盈应对最是猛烈,站起来,如回巢燕子,罗裙飘飘,向宅门处奔去。
李逸本想给个惊喜,却不料,刚推门进来,崔盈盈便头破血流。
“公子,果然就是您!您终于到啦!”
崔盈盈表现得呆若木鸡,旋即大喜过望,推开房门扑进李逸怀中,说完便“嘤嘤嘤的样子”地大哭。
小樱:如何抢夺我的专利呢?
“来者不拒,公子本人近来也有一些问题需要解决,怠慢盈盈,正是本人可恶之处。”李逸说完温柔地拍了一下面颊。
崔盈盈赶紧伸手去抓他的手“公子不要责怪,公子之事理所当然,事在人为。”
“小事亦要,盈盈亦要。”李逸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着崔盈盈,唇角勾着不好的笑容。
崔盈盈来历不明,根本不明白李逸的梗概。
李逸似笑非笑,一把搂住崔盈盈走进宅子里。
“妹妹们,多时不见了,是不是想到小生了呀?”李逸笑了,怪叫一声。
“哎呀!公子在这儿!”
“小樱你不要跑这么快就全被甩。”
“我的花儿呀!”
“公子啊奴家想念您了。”
不一会儿,李逸身边就围满了女人,一个个曾经的花魁,眼睛都冒着亮光,看上去好像恨不得把李逸拉近自己的屋中,一口口,一口口地给吃了。
“小樱,有一天没见了,你再膨胀起来呀。”李逸含情脉脉的笑着看着小樱。
小樱“啊”了一声,不解道:“不对,小樱是何时膨胀起来的呢?”
“当然在这儿。”李逸目光陷入小樱手中绝世凶器之中无法自拔。
“呜呜呜公子您不好!”小樱脸涨得通红,娇羞一扭,但会挺身让李逸看清。
“……”
“呆一会儿吧,让你们见识更多不好的东西。”
李逸伸出手给小樱抹了抹,惹得小樱发出了“哎呀”的惊呼。
“曼曼,别把花弄到手,看看本公子这朵花,不就比这破花好玩多了?”
“清雅呀,你瘦不瘦呀,这腰肢咋就越来越瘦呢,如此下去,本公子也不愿意把你折腾。”
“……”
李逸友爱无边,向一个个花魁全部调戏,一个也没落下。
花开十有二,各表一树,李逸一树摘一树。
遗憾的是,这10位花魁并不单纯,只有崔盈盈一个人没有经验?就连在有着皇道神功护身为己任的李逸面前都毫不怵视,以至于未能实现自己全垒打般的心愿。
小樱苦口婆心,两眼水汪汪,仿佛泪水要掉下来。
“公子你不是很喜欢小樱吗?”小樱很委屈。
李逸一副肾虚的样子,他搭着小樱的肩头,求饶道:“小樱,为什么我不爱你,本公子想心疼你都来不及,可那不...太累了,你体贴好吗?”
“哼!”
小樱娇滴滴哼唱着,别过头无视李逸的存在。
李逸就是一顿哄骗,硬是把小樱哄骗过来,背后却有4个花魁姑娘的宽慰.
这样的功夫,李逸觉得自己已经萎靡不振,简直是比全垒打还要累人呀!
安抚完十女后,约好下次千万不要那么长时间不来看望她们,李逸逃像当年一样离开这个院子。
“老王您把我扶起来。”
李逸一走出院门,便马上向等候在外的王汝纶招了个招呼。
王汝纶马上迎上去扶着李逸,诧异地问:“皇帝,你怎么会这样呢?”
李逸一言难尽地说道:“哎,朕总算明白日理万机的疲惫。”
王汝纶:???
皇帝不就是为了找百花楼十个花魁玩玩吗...促膝长谈?如何再接触国事?
“皇帝,他莫名其妙。”王汝纶不解的说。
李逸看着他,默默地拍着王汝纶的肩“算了吧,老王啊,朕的艰辛,你们都体会不到。”
王汝纶:......杰伊文学网
得了,你就是皇帝,由你来决定。
“皇帝,今天是进宫呀,还是?”王汝纶将李逸扶入车厢。
“进宫去。”李逸真的很累,他要回去休息一会。
“是。”王汝纶一推动马车,李逸便改变了主意。
“等等,到齐氏商会来。”
李逸突发奇想,他这么长时间都不来和这10位花魁相见,岂不是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媚娘好好温存一下吗?
身为博爱天子真是无能!
马车慢慢朝齐氏商会走去,李逸在微微幅度晃动中晃醒了过去,依然是王汝纶在为自己唤醒。
“皇帝、皇帝.”
李逸睁开眼睛,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睛,“好吧?什么事啊,来了?”
“回到皇帝身边来吧。”马车外面,王汝纶温柔地应了一声。
李逸听了这话便下车了。
齐氏商会的人早已经进来告诉李逸到了,刚刚下了马车顾媚娘便匆匆的走出去。
见到李逸的顾媚娘表情很是兴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这不就是顾府吗,自己是个遗孀,应该注意感化。
“秦公子。”顾媚娘见了李逸,再说了,李逸那么长时间没有一个人出现,心里还是有一丝委屈。
“媚娘。”李逸笑了笑,叫道。
“秦公子来得可巧了,这天恰逢男子醉分红,媚娘正欲找公子,前来拿银票。”
顾媚娘一付公事公办之态,口头上甚生情愫。
李逸可不是什么儿子,这一听,媚娘就是责怪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有露面呀!
“媚娘、误会、误解!”
李逸有点兴奋地走上前去,可他刚刚被压榨得干巴巴的,睡个午觉也没回过神来,脚一发软,几乎是啃得泥沙俱下,好在王汝纶人老珠黄,扶着他走。
“公子,慢一些。”王汝纶温柔地说。
“没事的。”李逸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便走向顾媚娘。
顾媚娘刚看到李逸体弱多病,亦是大吃一惊,迎面迎上来。
她抱住李逸的胳膊“秦公子您怎么啦?”此时的她已顾不上闲言碎语,充满关切地问。
“没事的,我.”
李逸眼珠子突然一转,话锋一转,就唉声叹气地说道:“哎,媚娘,我不是不愿意来看您,而是公子我前阵子受风寒,这不刚刚好起来,又到媚娘您那里去了吗?谁料媚娘竟如此误解了我......哎.”
李逸悲声短叹似有多少心伤。
顾媚娘脸色一变,立马关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呢?如何感受风寒?是我上一次生病传过来的吗?怪我!我不应该那么想念你。我.”
顾媚娘考虑到也许是她最后一次感受风寒遗传给李逸,自责不起来。
再一想他的身体正好,便记着要去找她,而她则抱怨误会,顾媚娘的心里便很愧疚。
李逸看到这一招很好用,但似乎有些好过头,顾媚娘快要哭出来。
他赶紧说:“媚娘们,咱们不如先走了。”
“是啊,外面的风很大,先进先出,你们现在受不了风。”顾媚娘一个劲地点点头,马上把他扶进屋里。
一路把李逸扶到他歇息的厢房里,顾媚娘把女婢散去,便对李逸说:“您先躺会儿吧,我来烧参汤。”
然后她站起来准备出门。
李逸连忙叫住顾媚娘,“媚娘啊,别忙啦,我都好啦,不信。”
说完,李逸就跳下了床,秀出了肌肉并做出了一些健美动作。
顾媚娘初见如此怪招,“噗嗤”一声大笑。
但是经过李逸这样的吵闹之后,她才知道李逸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所以也没有再说要准备参汤的事情,而是坐到床边和李逸讲了起来。
李逸还坐了下来,和顾媚娘你一句我一句的沟通。
李逸口若悬河,顾媚娘不时银铃般笑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李逸双手很自然地把顾媚娘搂进了怀里,顾媚娘也不推辞,安静地偎在他怀里。
气氛十分平和。
李逸一动不动的顾媚娘此刻心无杂念的看着顾媚娘安静的拥抱。
顾媚娘却认为,李逸并不只是贪恋自己身体,而是真心实意地对待自己,心被触动得稀烂。
最终两人竟因此相拥而眠。
待马车一开动,李逸便带人赶到顾家。
这些女子,他已经滋润了一个个,只差顾媚娘还临门一脚没有踢出去,这一次出来的时候,顺便把媚娘做了。
李逸心怀鬼胎,兴致勃勃地来到顾府中。
但至顾府方知顾媚娘今日前往齐氏商会查帐,只得再转齐氏商会。
顾媚娘坐在齐氏商会一间阁楼里,桌子上摆着整齐的账本正在认真看。
她每月会仔细查看账本上有没有透露,加上男人醉已在国内展开,账本数量还不少,更应该仔细查看,否则一出来曝光,就会是几百上百万两白银。
李逸来到齐氏商会后径直走进去,没有一个人需要告知,齐氏商会众人很早就得知,他们家太太和这小伙子斗得热火朝天。
但谁都不认为这句话不合适,顾媚娘在这10多年的时间里,对于齐家、对于齐氏商会早已是仁至义尽了,甚至齐家老爷子都几次劝说顾媚娘要靠,但顾媚娘一概不同意,齐家老爷子却唏嘘不已。
如今得知顾媚娘心有所属的齐家老爷子高兴得为时已晚。
“嘘。”向在外面服侍的喜儿噤声示意,李逸摸到顾媚娘的阁楼。
刚一走进去,只见顾媚娘正端坐在办公桌前,仔细地端详着账本,那种聚精会神的样子,大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看得李逸有些痴狂。
“喜儿,端一杯参茶过来。”
顾媚娘看着账本读得有点疲倦,便向侯在外的喜儿叫道。
李逸趁顾媚娘还没有抬起头的时候躲过去。
“喜儿?”
顾媚娘看喜儿还没反应过来,便又叫起来,但还是无人应答。
“这喜儿,何去何从?”顾媚娘口里抱怨着,便站起来要出门看。
可她才站起来不到两步,便觉得后面有脚步声,正想扭头看看时,却被遮住了双眼。
“谁?!”顾媚娘惊呼道。
“桀桀桀也。”李逸奇怪地尖叫起来,捏着嗓子说:“不准喊,否则就地正法。”
顾媚娘吓得心跳慢半拍的,但没过多久,便觉得不对。
这个齐氏商会被李逸在那次暗杀后,防御已严密很多,基本上不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就摸到。
而这种声音和这种气味,让人觉得非常亲切。
顾媚娘心里了然,嘟起嘴来,轻轻地咬着李逸的手背,“坏蛋,把人吓一跳!”
“哎呀,怎么会认识我呢?”李逸放开捂在顾媚娘双眼上的双手,做着惊讶的样子。
然后,他仿佛知道了些什么似的,等待着目光望着顾媚娘说:“我明白,一定是媚娘您太想念我。”
“哼哼,有谁会想到你呢。”顾媚娘娇嗔一声,就说道:“就你这个小伎俩,骗不入世的小女孩可以,骗我就差点了。”
“真的吗?真的不想念我吗?”李逸嘻嘻一笑,便环腰抱在顾媚娘身上,指头乱指,搞得腰都痒了。
顾媚娘的身体虽然有些发抖,但并不制止,自己如今和李逸早有肌肤之亲了,再加上没做到那个末路,自己如今并不太顾忌。
“是的...是的。”顾媚娘的声音有些大,但仍是目光谨慎的盯着大门,怕喜儿走进来,见到自己的这副模样。
“放心,喜儿我早就支走,谁也不麻烦咱们。”李逸俯首以颏倚顾媚娘香肩,轻吹气。
“嗯......”顾媚娘瑟瑟发抖,顿时觉得身子酥酥麻麻的。
妩媚的转头看着李逸,心里说:“好一对冤家。”便反着扑进李逸怀里。
李逸挑动顾媚娘下巴,俯首印在她柔软糯红的唇边。
“呜......”顾媚娘嘤咛一声浑身发软地挂在李逸身上。
伴随着痛苦的呼喊声是巫山云雨。
整整过了个时辰,方才云消雨散了。
李逸咂巴了下嘴,满意的站了起来,舒展了下筋骨。
“坏人。”顾媚娘轻吸着凉气,忍着痛苦锤打李逸。
李逸嘿嘿笑道:“乖啊,下一次不疼。”
在顾媚娘光滑的前额上亲吻时,李逸穿上衣服“您先好躺下来歇会儿,我来端一碗参茶。”
他记得,顾媚娘以前让喜儿端参茶。
“嗯。”顾媚娘微微颔首,望着李逸的身影,眼中充满了爱,这人,不但体格健壮,而且如此体谅善解人衣。
李逸穿戴整齐推门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喜儿。
“呀!”喜儿慌慌张张地叫着,赶紧低下头,望着李逸,脸上泛起酡红。
好惭愧啊,大白天,小姐咋和秦公子在一起...好惭愧!
可是为什么会有那么长时间呢?秦公子也好强...喜儿内心有诡异的感情。
李逸一下愣住,立刻明白喜儿为何要做这副表演。
她一定听见房子里有动静。
原本顾媚娘起初还怕别人听到,可走在身后,却不知不觉哼起小曲。
李逸也是脸皮厚,像是刚才在里面闹出那么大动静的不是他本人一般,对着喜儿微微一笑,说道:“喜儿,厨房去哪儿了?我去盛了一碗参茶,送给媚娘。”
“一边...一边。”喜儿赶紧指着一个方向,还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趾。
李逸搞笑的敲掉喜儿的头,然后笑着来到厨房。
“唉,唉。”喜儿在李逸的叩首声中惊呼着捂住了头,对着李逸的背做出了同样凶恶的面孔。
却迅速掩面晃动。
“喜儿?喜儿在外面吗?”顾媚娘慌张的套着衣服,表情略显慌张。
尽管她很清楚喜儿一定知道她和李逸的事,但如果是喜儿走进来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顾媚娘也会有点为难。
“小姐,那就是喜儿。我走进来了。”喜儿说完,推门而入。
“别......”顾媚娘的衣服还没有穿上,她刚叫了起来,喜儿便已走进来。
喜儿望着头发湿了又湿、衣衫乱糟糟的顾媚娘温柔地张开嘴。
顾媚娘面色红润,故作镇定地穿着衣服对喜儿说:“你刚见过秦公子?”
“看到了。”喜儿面色微红,上去替顾媚娘穿好衣服。
顾媚娘看到喜儿并无异样的表情看着自己,才如释重负。
有喜儿帮忙穿上衣服也不错,刚被那个冤家折腾得现在全身没劲了。
“小姐,秦公子很牛逼。”喜儿突然鬼使神差,突然冒出一句话。
一时两人僵持不下。
顾媚娘被撞得私密事害羞,喜儿懊恼不已怎能当着小姐说这句话。
但不久,难堪之情散去,二人终究还是多年主仆。
“让你们多嘴吧!”顾媚娘在喜儿脑门上轻轻一弹。
喜儿嘟着嘴,想着你爱弹奏着别人的头,再也别说这件事。
二人躺在病床上,等待李逸端回参茶。
李逸端回参茶时,只见二女正躺在病床上目送自己。
“咦,我脸上有花吗?”李逸把参茶摆到桌子上笑了笑。
“小姐我...快下来吧。”喜儿见李逸此刻心里总是觉得奇怪,又刺又抓。
“嗯。”顾媚娘慢慢地点点头。
待喜儿走后,顾媚娘展开手,娇滴滴地撒娇说:“嘿,嘿。”
“嗯,我可以给娘子吃参茶。”李逸贱笑了笑,拿起参茶,坐到病床前。
“过来,张开嘴。”李逸舀出一瓢参茶,摆在顾媚娘面前。
顾媚娘乖乖张嘴等李逸投食。
李逸怪大笑着把参茶塞进他的口中。
“讨厌!”顾媚娘一看,微嘟嘴。
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的双眼睁得大大的。
“呼呼.”
却见李逸把顾媚娘抱在怀里,口齿伶俐地把参茶喂上。
这碗参茶吃完,顾媚娘已像从水中捞起。
“秦郎啊,您等着陪我到清风寺看看。”顾媚娘趴在李逸怀里,胸口画圆。
“好吧?清风寺?”李逸纳闷地问,自己也不知这是哪里,“到清风寺做什么?”
“奴家要为秦郎讨一张平安符保佑他平安。”顾媚娘严肃地说。
“媚娘......”李逸在这女子爱慕的目光中,又快要变身。
好在顾媚娘还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马上走出自己的怀抱,李逸只得作罢。
“然后走了。”顾媚娘的一番苦心,李逸自然也得心满意足。
顾媚娘前去洗澡,便带上喜儿和李逸来到清风寺。
说这个清风寺在安阳城里也算得上是名气很大了,香火不断,究其原因除菩萨灵验外,更重要的是清风寺里住了个女子,是个与今天皇帝有缘的女子。
这些李逸自然都不得而知。
顾府离清风寺有一段距离,三人便让府中车夫赶车出府。
马车慢慢向郊外驶去,但正当他们的马车快要开出城门时,只听得一片嘈杂声和小孩们的哭声。
“外面是怎么回事?”顾媚娘问。
“不知,你看。”李逸从车厢里探出头来,往街面看。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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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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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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