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当时能够做很多的事情,因为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司徒正德的孙子,是司徒家未来的继承人之一。
我想我当时应该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是我当时什么也做不到,就像是那种看见山倒在自己面前的孩子。
那座大山在我的面前轰的一声倒塌,我只能够看到那座山一点点消失在我的眼睛当中,然后我能够做的事情,就只有看着。
很绝望,在那一刻,这世界就像是只有我一个人一样。
我原本以为,我可以不在乎很多事情,与世无争,可是我做不到,因为那些世人不让我去做。
所以我明白这件事情是什么,只是我想知道祖父会选择谁去做这件事情,那倒是我担心的事情,不管是谁,其实都是在伤祖父的心。
我可能做不到完全不让他上心,但是多少也希望他老人家能够正视这些事情。”
“朕明白你这个晚辈的心意,只是上柱国其实已经同意了这个计划,要不是因为门外有些不方便,其实他会自己拿东西出去的。
你不过是一个传递消息的人罢了,后面的事情你是会插手在其中的,不过你做的事情适合西北军无关,甚至我需要你这个西北军未来的主人,帮助人对抗西北军。
其中奥秘,朕就不与你多说了。
孩子,你和你父亲很像,朕很欣慰,你能够做好很多事情,而且你身上有那种和你父亲相差不多的气质,朕很欣慰可是朕同样很担心。
你父亲当年的事情还仿佛在朕耳边,如果这件事情你做不好,就不要去做了。”
司徒殿跪在地上说道:“臣希望陛下能够给臣一个机会,臣愿意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你能够有这份心,朕很是欣慰。好了,就先回去吧,至于朕的计划,你就让你祖父告诉你吧,当然是他愿意的时候。”皇帝说道。
说完之后他就把东西交给了司徒殿,然后让司徒殿离去,等到司徒殿离去之后,皇帝和在身侧一直不说话的临安说道:“你说司徒家这孩子能够想明白这件事情吗?”
“回禀陛下,司徒文宗向来聪慧,越是他这种聪慧的人,其实越是能够知晓这种事情的。
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司空明敏那种的性子,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司空明敏,所以老奴觉得陛下是可以相信司徒文宗的。”
回到家之后,司徒殿径直去找了司徒正德,司徒正德坐在门前,看到他来并不意外,如果司徒殿不来的话,他才会觉得以外的。司徒正德笑着说道:“回来了啊,今天陛下找你是为了什么?”
“想来祖父应该是知道这种事情的,我听陛下的意思,如果不是祖父的肯定,陛下应该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司徒正德的脸色一变,冷笑着说道:“我猜想陛下就是会这么说的,换做是别人的话,应该是把这种责任放到别人的身上的,可是陛下不会,陛下若是自己主动承担起责任,那就是不一样的时候了。
这件事情是陛下提起的事情,虽然我在暗中也助力过一些事情,但是陛下想做的事情,绝对不是我会去做的事情。
所以不管陛下和你说什么事情,我都还在思考当中,虽然已经有人打算去做出这种事情了。”
“您能够告诉我是谁要做这种事情吗?我想知道这件事情究竟会影响到谁。”
司徒正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我要是想说的话,自然是会告诉你的,只是我不想说的话,你问我也不会说的。
所以你还想说些什么吗?要是不想说的话,那就先回去吧。”
司徒殿摇了摇头,说道:“自然还是有些事情要问的,我想知道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答应陛下这种事情,我不相信您不会觉得皇帝做的事情是有问题的,我也不相信您觉得皇帝的做法是对的。”
“这件事情一开始是有皇帝提起的,但是皇帝一开始对待这件事情就没有太多的谋划,真正的谋划还是我做的。
所以陛下最多就只能够算是出谋划策一半,所以不存在我觉得皇帝的做法对不对的说法。”
司徒殿皱着眉头,眼神当中透露出来一丝不甘和愤怒。这是他在司徒正德面前第一次表现出来愤怒的样子,他说道:“可是您这样做是为了什么?这对于西北军来说,是丝毫好处都没有的事情。”
老人的神情也变得愤怒起来,他也愤怒地说道:“老夫想做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给你这个孩子说了?
你不要觉得现在是北辰阁阁主,是文宗,就能够插手老夫的事情。”
“您当我想插手这件事情吗?还是你觉得我就只是个当年那个司徒殿?我知道您心情不好,但是您也不能把火气都放在我身上。”
司徒正德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夫也不愿意这样,可是这次的事情还是很让人烦心,老夫知道我现在有些失态了。可是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提了好吧?老夫真的不想讲这件事情了。是以夫事其亲者,不择地而安之,孝之至也;夫事其君者,不择事而安之,忠之盛也;自事其心者,哀乐不易施乎前,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
为人臣子者,固有所不得已。行事之情而忘其身,何暇至于悦生而恶生!夫子其行可矣!”
司徒殿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所以我就不去管这件事情吧。”
“不是不管,你要参与这件事情,不管是陛下让不让你参与,你都要参与到其中。
只是不管这次是谁因为你而死,你都不要太过伤心,他不是因为你而死的。而是因为别的事情。”
“《晋书·列传三十九》当中记载,敦之举兵也,刘隗劝帝尽除诸王,司空导率群从诣阙请罪,值顗将入,导呼顗谓曰:‘伯仁,以百口累卿!’顗直入不顾。既见帝,言导忠诚,申救甚至,帝纳其言。顗喜饮酒,致醉而出。导犹在门,又呼顗。顗不与言,顾左右曰:‘今年杀诸贼奴,取金印如斗大系肘。’既出,又上表明导,言甚切至。导不知救己,而甚衔之。敦既得志,问导曰:‘周顗、戴若思南北之望,当登三司,无所疑也。’导不答。又曰:‘若不三司,便应令仆邪?’又不答。敦曰:‘若不尔,正当诛尔。’导又无言。导后料检中书故事,见顗表救己,殷勤款至。导执表流涕,悲不自胜,告其诸子曰:‘吾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幽冥之中,负此良友!’
我是没有参与到杀人的行动中,可是说到底他也是因为我而死的。您这让我如何不考虑这件事情?”
司徒正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老夫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你要知道一件事情,不管是不是因为你而死,你都需要知道一个道理,他是因为我而死的。
是老夫的想法,他也已经同意这件事情了。所以你不要这么想,他就算是死,也是我导致的,和你的关系不是很大。”
“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会成为您和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事情。”www.jieyidazhiye.com
司徒正德摇了摇头吗,说道:“人这一生总会遇到很多无法解决的事情,这种事情就像是天边的云一样,看得见却不能够有任何的改变。”
“我明白了,只是陛下说没说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司徒正德摇了摇头,说道:“差不多就是年前,但是具体时间要看陛下那边的想法。”
长安二十年冬天,不过是十月末,大郑就已经是一副寒冷凄清之意,看起来就像是那种肃杀的情况。
司徒殿和司徒正德一起去了西北军,名义上是司徒殿去西北军那边代表太子慰劳军士,可是情况看起来像是那种走向刑场。
走的那天,司徒殿给太子写了一首诗,有些讽刺皇帝的味道,但是看起来还算是不错的,“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道傍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况复秦兵耐苦战,被驱不异犬与鸡。长者虽有问,役夫敢申恨?且如今年冬,未休关西卒。县官急索租,租税从何出?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司徒正德坐上马车后说道:“你这首诗不太好吧,有点讽刺陛下的意思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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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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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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