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便同您们一块到襄陵县去吧,那头的县令勾结山贼作恶,还侵吞朝廷下发的赈灾粮饷,还请大人替小民主持公道。”王宗敏连忙上前作揖行礼,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姿态,生怕让这官家觉得怠慢,这好不容易有求于人,总得让人觉得宾至如归才是,也不晓得这帮官老爷又是什么脾气秉性,只能先好商好量候着了。
“襄陵县的县令?该不是姓洪吧?”那人听王宗敏这么一表述,似乎还有些印象,看来这村民罗列的罪名还真不少,个个听起来都惊心动魄,不晓得这洪天耀到底在任上搞什么鬼,若是真能借此抓住他的把柄,也能将自个儿抬高身价,这乱世本就是生财的好时机,与其端着架子,倒不如趁机赚上一笔,反正他是吃不了亏的。
“回大人的话,正是洪县令,难不成您还认识他?”看来这洪天耀臭名昭著,就连太原府的人都认得他,或许这官场的事就是如此,人人都能扯上半两关系,可如今的洪县令重罪在身,怕是谁都保不了他。
“嘿,都是同朝为官,总是听说过这么一个人。”既然都将事情应承下来,那就过去走一遭,也顺带看看洪天耀的作为,这次也是侥幸才撞上这蠢货,帮洪县令解决了个大麻烦,还指不定要怎么感谢他呢。“话说你还是将此事的来龙去脉都同我讲上一讲,也好看看这背后的玄机。”
见这位大人来了兴致,王宗敏自然乐意效劳,反正现如今他也没处倒苦水,一并与人说了也是好事,更何况他也需要重新理一理线索,若是能找出新的关键来,或许对扳倒洪天耀也有大的用处。
这毕竟没出门多远,王宗敏与这官人走了一阵便遇上了刘安,这两队人一碰面,倒让刘安有些恍惚了,不是说王宗敏戴罪脱逃吗?怎么又翻身回来了?再看看身旁这伙官家打扮的人,难不成是搬来救兵了?还是说同县城里的洪县令勾结起来了?真是个费解的问题,但刘老爷总是交代下问题来了,只有将王宗敏绑回去才是,要不然先前他联系刘长生的这事就挡不过去了,反正也是为了保命,倒不如先看看他耍什么花招。
“王班主,你这是要往哪边去啊?”见王宗敏笑面春风依旧往回走,刘安着急了,他赶忙招呼手下将王宗敏给围了起来,再任由他这糟老头子疯下去,自个儿的差事得到啥时候才能有眉目,他可没时间浪费了。
看刘安气急败坏的模样,定是发现了自个儿出走的消息,如今掌权的还是刘显芝,那自然没什么问题,只要能挨近刘老爷将这一切都坦白,自然会真相大白的,到时候这出走的罪过就显得不过如此了,只是不清楚被擒获的刘元成现在何处,或许望云山的这伙贼人,已经从他口中探听到消息了,若是能侥幸熬过这天,说不定整个局面是要翻天的。
“我这不是往绥禺镇去吗?你要是同路的话,也一块搭个伴吧!”与其藏着掖着,倒不如主动出击,也瞅瞅刘安的本事,反正现在的他有了靠山,不至于避其锋芒。
“那就正好,刘老爷还请你去府上一聚呢,我也好回去交差!”虽说是了了刘显芝交代的活计,可看王宗敏的姿态有些不对劲,难不成他出走还理直气壮?罢了,这些可不是他操心的事,既然担心得罪身旁那几个官家的人,索性就这样看着往回走,只要能将他带回去,想来刘老爷也不会责怪他的。
“你们堆在这儿是在干嘛?”不等一行人往回走,便又听见后头传来声音,却正好是洪天耀带着衙役往这边来。
这把王宗敏着实吓得不轻,原本还想到绥禺镇去先同刘显芝说明状况,可现在看来洪县令提前到了,若是此时就同他交锋,怕是讨不到什么好处,就算有官家来打掩护,也不一定能拆穿他的阴谋,更何况周遭还有个不明事理的刘安,肯定是要坏自个儿的好事。可如今既有刘家的后生,又有县衙的衙役,早知道不到此地来了,说不定早就骑马出了襄陵县了,把先前弄好的局面又搞得一塌糊涂,不晓得该如何去办,兴许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看你这身打扮,莫非就是这襄陵县的洪县令?”为首那人回头瞥见了来人,看来确是洪天耀无疑了,反正也是戴罪之身,他又是过来帮衬的,只要将这刁民一并托出,定是能够化险为夷。
“正是在下,敢问您是何人呐?”还以为赈灾的乱茬子没人来,谁曾想出门便撞见了大官,这可不是洪天耀所想见的,难不成是为了先前赈灾粮饷而来的?可当初将祸事引向刘长生时,他并没有向上头汇报啊,再看看眼前的刘安跟王宗敏,难不成是刘元成那头事情败露了?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他还没有应对的策略,可真是低估刘显芝的实力了,竟然能在此将他给拦下,眼瞅着全盘进入关键节点,那岂不是要功亏一篑吗?
“我是巡抚大人身旁的幕僚,某贱姓蔡,奉曾大人之命前来此地查探。途径襄陵县官道时,正碰上这位老汉,他同我说你有些作风问题,我才特地过来看看。”
这幕僚虽算不上是朝廷的正式官职,可跟巡抚的关系不一般,这些出谋划策的潦倒读书人,总有一股怀才不遇的感觉,便将一切都算在了大清国头上,从来不反思自个儿的不作为,如今洪天耀落在他们手上,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他们定然会将一腔热血全都抛出来,然后将这件事情小题大做,说不定都会将叛国的罪名强加在他身上,到时候就是想翻身都回天乏术了。
“作风有些问题?我不晓得您指的是哪一块。”再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官家的人,怎么能让这群刁民为所欲为,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这巡抚身边的幕僚,他也要一并给办喽,更何况以刘家的眼线,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便清楚他的计划。
蔡幕僚见洪天耀较起真来,看来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只有彻底将他的所作所为揭露出来,这才能震慑住他,想来两人开诚布公该多好,将这一桩事情当做买卖来干,也能明白互相的底线跟筹码,毕竟这做生意的话,就不像这般稀里糊涂了。
“你这在襄陵县多年,还不清楚自个儿做了些什么吗?难不成要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拆穿你?”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您虽是这巡抚大人身旁的红人,可也不能对我这朝廷命官血口喷人吧?要真是栽赃陷害的话,您就是在曾大人那边也讨不着好处。”这既有刘家的人,又有县衙的人,说出来确实对自个儿不利,可事到如今他也没别的法子,只能矢口否认此事,等这姓蔡的拿出证据再说。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洪县令,这里人多嘴杂的,要是被人听去这些烦心事,那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倒不如两人寻个僻静处好好谈一谈,你看这样还算称心意?”秘密这种事情一旦说出来就没有它的价值了,既然是为了要挟洪县令,那两人也没必要在此浪费时间,更何况这些下人都不体面,这种分赃的脏活,还是自个儿干起来顺心。
“既然大人您都发话了,那我又怎么敢忤逆呢?”听这蔡幕僚话中有话,说不定也是个贪心的主,索性将这里头的猫腻分他一份,也好落得安宁自在,毕竟上头要是不打点的话,心里头总觉得不踏实,既然人家主动过来寻他了,他也不好让人家空着手回太原吧。
虽说这一番唇枪舌战的有些精彩,可并没有将自个儿刚才说的那些事情抖出来,反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氛,这让王宗敏心里有种不踏实的感觉,也是他没有思量清楚,便冒冒失失又走了回来,这姓蔡的幕僚到底有没有替民做主的觉悟?若是这回他同洪县令勾当在一块,那他不是自掘坟墓吗?可眼下两人寻了个僻静处去谈话,倒显得他们有些多余了,王宗敏越想事情越不对劲,或许这官官相护才是为官的正道,要不然每朝每代的皇帝,也没必要担心党争之祸。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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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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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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