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同他所料,这蔡幕僚跟洪天耀出来时喜笑颜开,怕是早商量好处置他的法子了,可王宗敏就算想跑也来不及了,只能任凭人家宰割。原以为寻了个好帮手,谁曾想将自个儿给装了进去,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也只有他这种糊涂虫能做出这事来,想想别人将自个儿安排的明明白白,他也只剩承受的份儿了。
不等王宗敏翻身逃离,这身旁的衙役同后生一窝蜂涌了上去,将他给五花大绑起来,再瞅瞅一侧的这两人,已经手挽手准备离开了。
“大人,您不是要为小民做主的吗?”虽说被这两人给套路了,可王宗敏不想死的不明不白,这总得给他拿出一条可信的理由来,要不然光想想都觉得亏。
“什么?为民做主?我现在不就是为民做主吗?只是你说的那些无凭无据,信口拈来的东西,难不成我还要同你一并栽赃陷害洪县令吗?”蔡幕僚看王宗敏不死心,连忙又端出自个儿的原则来,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活计,他可不亚于洪县令。
“他这伙同山贼的……”王宗敏见蔡幕僚如此反复,连忙伸手使劲挣扎。
可当初龙入大海时不发威,如今束手束脚更是无奈,那蔡幕僚不等王宗敏发疯,便指挥手下将他的嘴给塞上了,也省得他张口闭口胡言乱语,若是将适才商量的都抖出来,那众人肯定也会在背后嚼舌根子。看洪天耀的意思,是要将王宗敏给关进大牢当中,虽然能免去外头的口舌之争,但这饥荒年代还往里头送人,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不晓得这帮刘家的家仆又有何感想,只要他们没有意见,就是将王宗敏就地正法也是可以。
“快将这糟老头子投入大狱中去!”洪县令见王宗敏已被擒获,连忙对衙役发号施令,这要让刘显芝知晓后头的情况,定然会全都理顺,幸好冒出个蔡幕僚来,将他的顾虑全都扫清,眼下他只需控死王宗敏便是,剩下的事情慢慢来。
“可是洪县令,刘老爷要让我们带他回去的。”原本事情还算顺利,怎么又将洪县令给掺和进来,如今要将王宗敏投入大狱当中,虽也是了了桩祸事,可不正是将他自个儿的买卖给砸了嘛,到时候依刘老爷的性子,定会将先前的破事都卷进来,自个儿这张老脸怕是要丢人丢到家了。
“刘老爷?刘老爷那边我亲自去寻他解释。怎么?还有别的问题吗?”好不容易才撞上这么好的时机,若是被一个区区的仆人便打发了,那他今后也不必在襄陵县混了,想来刘显芝那头也是云里雾里,他只要顺藤摸瓜便能知晓镇上的一切,说不定还能同刘元成一并来欺哄。
“没……没有了。”这官家说话就是理直气壮,既然洪县令都亲口答应他了,想来也不会反悔,到时候只要将这么个名头甩出来,刘老爷也不会责罚他,只是又想到冒出的蔡幕僚,听王宗敏口中的为民做主,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在打发几个衙役将王宗敏带回襄陵县的大牢后,洪天耀领着剩下的人同刘安去了绥禺镇,而那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蔡幕僚,则带着手底下的一帮人去了别处搜刮,这稀里糊涂撞了个老头子,平白无故捡了一份收成,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只是苦了这处心积虑的王班主,好不容易将希望都寄托在旁人身上,却落得如此下场,不晓得得势的洪县令还要怎般来对他,也许这偌大的戏班走到现在,该死的人也轮到他头上了。
“你怎么独自个儿回来了?我叫你寻的王宗敏何在?”刘显芝见这一帮人挤了进来,倒显得地方有些堵了,可最重要的人物没捉回来,这不是要坏他的好事吗?越往后等心里越不自在,生怕山贼赶过来祸害。
“他因栽赃陷害洪县令,被抓进了大牢,这不洪县令已经亲自过来了。”见刘显芝开始盘问,他连忙将背后的主使托了出来,毕竟要发火斥责的话,他可不想替洪天耀背锅。
“刘老爷!”不等刘安说完话,这洪县令便带人大摇大摆走了进来,而先前挤进的后生见状,又连忙退了出去,毕竟这狭窄的屋里容不下这么多人,更何况这摆谱的人进来走一遭,还不晓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洪县令?怎么您说那王宗敏栽赃陷害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虽说刘显芝对他的为人心知肚明,可如今刘元成也搬来一套说辞,若是不处理好王宗敏的事情,这定然要蒙上阴影,他可不想在关键时候出岔子,要不然这辛辛苦苦赚来的刘家基业,就要落入旁人之手了。
“怎么一回事?听太原府来的蔡大人说,他自个儿要往曲沃县那边逃窜,沿途还散发我贪污赈灾粮饷的坏话,要不是正好撞上大人,说不定现在早就逃回去了。”洪天耀想了想,也只有这贪污的事情能摆出来,要是将山贼扯到嘴上头,说不定凭刘显芝自个儿的本事都能看穿,与其冒险搏一场,倒不如保险些为妙。
“噢,原来是这事啊,您在镇上开设粥厂的事情有目共睹,这王宗敏在外头胡乱言语,定是在栽赃陷害。只是我这儿还有些事情同他核对,您看能不能先把他给放出来?”既然是王宗敏得罪的洪天耀,那总得他自个儿来担着,他只想探清背后的阴谋,剩下要死要活的那些,同他一点儿干系都没有。
“刘老爷您这话说笑了,这污蔑朝廷命官可是重罪,您何曾看见要处死的犯人能出来的?这不是跟朝廷对着干吗?您有什么要问的话,我可以帮您带到。”这进了襄陵县大牢就归洪天耀管了,难不成吃了还有吐出来的?可不能任由他来指挥自个儿,只要一口咬定王宗敏出不去,那刘显芝也没有法子。
“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就任由他去吧!”如今面前挡了个洪县令,倒让王宗敏的去处有些恍惚了,反正既有刘元成的口述,又有王宗敏的动静,或许这两天弄得就是出闹剧而已。
“刘老爷,外院那妮子也逃了出去。”刘显芝还担心要如何对付洪天耀,这门外头便进来个后生一通汇报。
“噢?看来这王班主走得急,就连这妮子都没告知啊!可这如今一并都出了外头,难不成就有活路了?”可真是演的一出好戏啊,洪天耀正愁没处打发这些贱民,现在看来一切都解决了,反正也都是垫脚底的货色,又何必在乎他们的死活。
“罢了,好歹在我府上呆了这么长时间,如今大难临头竟各自飞去,也许这才是人之常情吧,我也没必要同他们计较这些。”还以为洪天耀是过来蒙骗自个儿的,没想到现在就连妮子都出了事,看来这王宗敏一副好牌打的稀巴烂,幸好让他知晓了这些状况,要不然等他同山贼勾当起来,那后果定是不堪设想。
“怎么?听刘老爷的意思,这是要放过他们爷俩?”洪天耀可没打算收手,既然他手里攥着条人命,那也不在乎再多一条,若是能将这些外来的人都清扫干净,或许襄陵县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想想看王宗敏背地里寻蔡大人一事,就已经足够让他心慌了。
“他们都是曲沃县那头过来的,这不是机缘巧合才落户在我绥禺镇嘛,想来我们主仆一场,事到如今也没得法子,倒不如两家息事宁人,也好落得自在。”听洪天耀这话,倒有些替他出头的意思,可这自打争家产以来,两人的关系便有些恶化,如今给他来了这么一出,倒显得有些多余,难不成是看他夺了家业,又萌生了重归于好的想法?www.jieyidazhiye.com
“既然刘老爷都这么说了,那我一个局外人也不好多掺和,只是这王宗敏污蔑我一事,还请日后刘老爷能多让我一步。”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丫头片子,外头又是这般的饥荒乱世,难不成她还能有通天的本事?洪天耀只要拿捏好王宗敏的生死,就不信她不上钩。
“那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自古以来皆是如此,他触犯了大清国的律令,理所应当交由大人您来处置,更何况现在的他,已经算不上是我刘家的人了,您又何谈这退让之说?”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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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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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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