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堆乱七八糟的梦,下场就是早上起床后萎靡不振。
左颜一直到进了公司都还没精打采的,连心情都像是被影响了一样,跟同事打招呼时也有气无力的,惹得好几个人问她是不是病了。
左颜平时小心经营的职场社交也算是没有白搭,她一一回了话,说自己没事,把身上的包包放下后就开始准备早会。
张小美刚从茶水间回来,端着一杯热红茶,见她在弄这个,不由得奇怪地问:“你没看群通知啊?今天早上不开会。”
左颜登了电脑的微信一看,还真是游安理发的通知,就在半小时前。
半小时前她俩还堵在路上呢,什么时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的这条消息?
还不告诉自己。
左颜腹诽了几句,面上却做出高兴的样子,说:“那太好了,昨晚上没睡好,今天正好偷个懒。”
张小美端着茶回了座位上,左颜看她昨天下午和今天都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想了想,还是点开消息窗口,发了一条消息问她。
“你昨天请假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啊?”
左颜发完消息就瞄了她一眼,见她明明看见了消息,却立刻隐藏了对话框,继续做自己的事情,显然是暂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左颜耸了耸肩,她也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一下同事,别人不愿意说,她也没所谓。
不用开早会的上午简直太美好了,左颜多了很多偷懒摸鱼的时间,仗着刘经理和游安理都没有早上出来巡视的习惯,撑着下巴在办公桌上打起了瞌睡。
她总觉得昨晚上自己做了很多个梦,但早上一起来就全忘干净了,只留下萎靡不振和心情欠佳,实在是很折磨人。
游安理看起来倒是睡得挺好的,起了个大早,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有一大半都是刚送来的港式早茶,吃得左颜稍稍感觉到了一点安慰。
——至少胃里是满足了的。
想着想着,左颜在半睡半醒之间慢慢思维发散,开始想今天早上为什么不开早会。
游安理这样的性格,除非是有正经的特殊原因,否则平时的习惯那是雷打不动地严格执行,谁劝都不好使。
左颜刚刚翻了下部门的大群,只看见她发了一条通知,除此之外没有说别的事情,就像是心血来潮决定不开会了一样。
回忆了一下今天早上的会议资料,也跟平时一样,不算多么要紧,但也不至于说不开就不开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左颜刚刚没精力去细想,现在打了会儿瞌睡,多少有了点精神,就忍不住开始琢磨了起来。
这一琢磨,她忽然就想起来,这好像不是游安理第一次在工作上反常。
——游安理入职的第一天,就破天荒的迟到了。
从游安理第一天出现在公司里,到现在其实也不过是短短不到二十天的时间。
对左颜来说却像是一场漫长又惊心动魄的拉锯战,她没有一点准备,在见到游安理之后也就失去了方寸,从一开始就被动地陷进了只有两个人知道的怪圈里。
现在似乎尘埃落定了,左颜却依然没有一点实感。
时间这样短,她得到的却那么多,实在是让人很难不去质疑——这是不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
但从逻辑思维来讲,这个梦又太假了。
当初被她那样伤害了的人,怎么会时隔多年再一次回到她身边呢?
放弃了那么好的工作,还有七八年时间积累的点点滴滴,来到这么一个小破公司里,甚至搬到了她家的隔壁。杰伊文学网
左颜一直在“坚信这不是巧合”和“反复质疑自己的坚信”中徘徊,到现在也没有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其实想要确定这个答案很简单,问游安理就行了。
因为游安理只会不愿意回答,不会用谎言来回答。
但左颜不敢。
当事情没有得出结论的时候,就意味着一切都还有可能,她要在这个答案出来之前,用尽全力抓住游安理。
无论原本的结论是什么,她都要让结论变成唯一的,也只能是唯一的。
只是在偶尔空闲下来,放空大脑的时候,左颜也还是会去想,游安理是为了什么回来的。
她们只用了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就回到了七八年以前,两个人热恋时那样的生活状态。
虽然彼此都知道这只是“看起来”,也都无法忽略生活里方方面面显露出的那些变化,大的或是小的,总都是存在的。
但她们默契地选择了忽视这些存在的东西。
左颜有时候会异想天开地觉得,游安理是跟她一样的,一样的装聋作哑,一样的潜心等待。所以她们才这么默契地闭口不谈,只看眼前。
左颜撑着下巴,眼睛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心神却已经飞了很远。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衣领里的那个吊坠,冬天穿得密不透风,即使是纯银的指环,也会在吸取了足够的体温后,变得暖暖的。
那支银色的钢笔还躺在她的包里,一直随身携带着,虽然她知道游安理送这个东西是故意的,却也不妨碍她当个宝贝一样生怕弄丢。
当初的她心心念念了那么久,也没有等到游安理送给她一件礼物,以至于在后来被偷走手机后,她就彻底失去了来自游安理的一切。
被捡回来的戒指,写满了每一页的日记本,甚至是那些大大小小萝卜形状的东西,都像是她在臆想中谈了一场恋爱,于是自导自演,创造出了一个个被赋予意义的符号。
却又每一个都无法证明,她爱的人真的存在过。
左颜伸手进包里,摸出了那支冰凉的钢笔。
办公室里人多眼杂,她没有拿出来端详,就这样伸着手在包里,握住那支钢笔的笔身,手指在某一处轻轻摩挲,很快就找到了刻下的痕迹。
这是她最讨厌的钢笔。
这是一支她讨厌却也买不起的钢笔。
综上所述,这支钢笔绝不会是她自己定做的。
沉甸甸的质感在手心里攥着,左颜缓缓呼出一口气,将手里的笔再一次放回去,然后拿起手机点开短信,输入了一串没有保存的号码,敲下一句话迅速发了出去。
——她怕再迟疑一秒钟,自己就没有发出去的勇气了。
寒风凛冽的江边,两个戴着渔夫帽的中年男人坐在小板凳上,腿边的水桶里一个战利品也没有,两人却也不着急,很是悠闲地看着江面,随口闲聊着。
“我刚刚在算啊,这得多少年没一起出来玩过了啊。”
坐在右边的中年男人有些圆润,气色却很不错,衣服外面套着件简单的大衣,一张面善的脸被风吹得发红。
他一边说着,戴着棉线手套的一双手握着钓鱼竿,耐心等待着手里的动静。
左边的人却是连鱼竿都撒了手,就放在水桶上,有几分姜太公钓鱼的心态。
听见这句话,左增岳笑了笑,掰着手指头给他算。
“大学毕业后,你跑山区倒腾了五年,回来又五湖四海地折腾,不算上你结婚的喜酒和你女儿的满月酒,咱俩得是快三十年没一起过了。”
“诶哟,我瞅着咱俩上学那会儿,就跟昨天的事儿一样,咋就一晃眼快三十年了。”
穿着大衣的矮胖男人握着鱼竿,一边说,一边转头看向左增岳。
他这句话倒也不假,人活一世,到了他们这个岁数,没事儿就爱回忆过去,尤其是回忆青春。
左增岳笑道:“多半是因为,你上学那会儿是你这辈子最俊的时候吧。”
“要不说是当官儿的呢,可真会说话。”
矮胖男人埋汰了他一句。
两人一直闲聊着,鱼一条没钓着,陈年旧事倒是翻出来了不少。
左增岳看着江面和遥遥相对的高楼大厦,劝了他一句:“老张啊,儿孙自有儿孙福,你闺女想干嘛,你就由着她去吧,该吃的亏总得吃,你现在不让吃,以后你看不见的地方,她还得吃。”
老张握着鱼竿,半晌没说话。
左增岳看了他一眼,又说:“倒是你啊,听弟妹说你今年体检报告跟去年没法比,上了岁数你得服老,多注意身体才是要紧事,操心那么多干嘛?”
老张咂巴了下嘴,“好话坏话都让你说了,给你能耐的。”
左增岳只是笑。老同学毕业后全都各奔东西,分隔天南地北这么多年,当初再铁的兄弟,现在见面也都叫他一声尊称,也就老张还能在他面前说几句真话了。
人的关系就是被时间这么一点点拉开的,他倒是看得很开。
无论是友情还是亲情,都一样。
江边寒冷,开着车等在路边的青年几次想过来确认一下他的身体状态,但见到两个人聊得开心,最后还是没有过来打扰。
只时不时看一眼手表,接几个电话,相比起那两位悠闲的大爷,显得忙碌很多。
左增岳也知道时间差不多了,见过了老同学,看见对方一家和和美美,这些年过得不错,他这一趟来得也不亏。
再逗留下去,就要给别的同志们增加工作量了。
他心里叹了口气,正要打电话让那边的青年订机票,却在掏出手机之后听见了一声提示音。
收到了一条新短信。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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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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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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