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伊文学网>言情小说>帝姬传之红颜劫>第125章 比射箭公主觅佳婿,杀惊马熙宗得美妃
  兀鲁腾的一下站起,怒冲冲道:“忠儿,珍珠大王要和你比,你陪着就是了。既然要比,就在皇上面前立下军立状,你敢不敢。”

  显忠道:“侄儿敢。”

  兀鲁又凝视设也马,设也马冷笑道:“他敢,本大王还会不敢。走,皇上跟前立起状子去。”

  乌古论氏急道:“相爷,你看这该怎么办。”

  粘罕笑道:“慌什么,让他比去。”设也马、显忠二人把比赛立下军令状一事说了。

  熙宗冷眼瞥见设也马脸色通红,怒气上涌,已有七八分醉意,又关韩显忠脸色淡白,眼神笃定,笑道:“二位郎君要怎么个比法。”

  兀鲁道:“刚才一直都是射柳,不如换个玩法,你俩玩抢柳。”兀鲁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熙宗忍不住好奇笑道:“兀鲁姑姑可要和朕好好说说,怎么个抢法。”

  兀鲁想了一会笑道:“皇上,我嘴拙,怕是说不清楚,不如我演示一遍如何。”

  熙宗玩性大发,越加来了兴致,催促道:“姑姑快请。”兀鲁正想寻兀术陪她演示,忽见一人从宴席上跃起,向熙宗行胡跪之礼,道:“臣散仆聂耳向皇上请安,皇上万岁,臣愿意陪公主演示抢柳。还请皇上恩准。”

  熙宗嘱咐道:“郎君可小心些,不可伤了兀鲁公主。”

  聂耳喜道:“臣遵旨。”

  兀鲁见聂耳要和自己演练招式,既高兴又兴奋,高兴的就像摇晃的船一样,摇摇摆摆,兴奋又像是庙里的鸣钟,铛铛咚咚的响个不停。

  兀鲁原就对聂耳有意,原指望着在射柳节上大展本事,好让聂耳记住她。无奈,粘罕、兀术的本事太高,赢得连番喝彩,年轻后生跃跃欲试,箭法也是一等一的好。

  兀鲁想到自己前去射柳,不见得会胜过前面众人,不仅有些焦躁,想自己苦练多日,终不能有用武之地,心中不免泄气。

  又听设也马满口脏话,辱骂兀术,让火气正胜的兀鲁如何能忍,拍案大喝让显忠同他比,心中却思考着比法。

  兀鲁暗自思索道:“我必须想一个巧宗来,既要让显忠赢,博回哥哥的颜面,又要显出我的本事才好。”灵机一动,便想出“抢柳”的游戏来。

  兀鲁如何都不曾想到,聂耳竟然要和她过招。兀鲁更不知,聂耳早对她心生情义,只是碍于兀鲁的身份,不敢鲁莽表白。

  在兀鲁思索着让聂耳关注她的同时,聂耳也在思考着如何能让兀鲁注意到他。见兀鲁提出抢柳,暗暗道:“这是一个好机会,何不趁机试试她对我有无情义,若是有,便好向四太子提亲,若是无,从此算了,也不失了我仆散家族的颜面。”

  聂耳打定主意,从宴席上走出来,便向熙宗请旨与兀鲁演示“抢柳”。

  聂耳身穿黑色金锦绣袍,挎着一匹黄鬃马,手握一张重百十斤的大弯弓,肩上一左一右两壶箭羽,整装待发。

  聂耳凝视兀鲁,只见兀鲁身穿猩红明金落花流水纹团衫,团衫仅掩盖小腿处。露出里面的灰紫色折枝梅花云兔纹襜裙,肩上披着枣红色出锋闪花绸披风,戴一顶花珠金丝冠,冠后有两个天鹅衔枝的六棱形玉环,玉环下垂着两条金黄色飘带。

  脸庞两侧的辫发上缀着珊瑚、玛瑙、绿松石。又见她腰间闪闪发光,原以为是一条金腰带,聂耳定要一瞧,是一条金鞭,缠在腰上。腰间左侧挎着一把宝剑,骑着一匹胭脂马,背上背着一壶箭羽,马背两侧又挂着两壶云鹤袋箭,一手拿弯弓,一手勒缰绳。

  好比花木兰替父从军入敌营,又似女英雄飞马下天山。飒飒英姿,豪气俊美。聂耳问道:“请公主告知,如何抢。”

  兀鲁笑道:“很简单,我若射柳,郎君不让我射到,我若接柳,郎君不让我接到。郎君若能抢在我前面射到又接到,自然是郎君赢了,若是只抢到而接不到,不算郎君赢,我与郎君打成平手。若是只接到而抢不到也不算郎君赢,又是平局。若要分胜负,我与郎君重新拼杀,不知郎君可明白了。”

  聂耳笑道:“明白了,请公主发第一箭。”

  兀鲁解下花珠冠上的金黄飘带,让侍从把飘带系在柳枝上,聂耳暗道:“她系飘带是何意,莫非等我来取。”就在聂耳胡乱猜测之际,兀鲁一箭早射断柳枝,连带着飘带飘飘然下落。

  聂耳心道:“糟了,不该多想。这局注定赢不了,可也不能一上来就输。怎么着也得打成平局。”

  兀鲁发箭时,聂耳就要紧随其后发箭,打掉兀鲁的箭羽,一箭射断柳枝更好,那是高明的箭法,实在不能,打掉兀鲁的箭,另补一支射断柳枝,箭法也算不错。

  可聂耳刚才只顾得乱想,错失“抢射”的先机,眼看兀鲁奔马在前,眼见着又要失去“抢接”的先机。

  聂耳快马扬鞭,拉弓搭箭,朝兀鲁左面射去,兀鲁正要接柳,忽然凭空冒出两箭,使得兀鲁急忙缩手躲避,等到两箭嗖嗖飞过,柳枝被一阵大风刮到兀鲁后面。

  兀鲁赶紧勒马,调转马头,聂耳原就在兀鲁后面,可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伸手一探,欲要抓住柳枝,忽觉一道凉飕飕的金光,侧身避过,伏在马背侧面,只见兀鲁的金鞭从马鞍上面飞过。要不是聂耳躲得快,这一鞭子非得打得聂耳劈开肉裂不可。

  聂耳斜眼看,金鞭原该垂落向下,只一刹那间,金鞭向蛇一样,身子一挺,拐了几个圈,圈住柳枝。

  聂耳猛地立正身子,纵手抓住金鞭,谁知伸手一抓,力道紧了,鞭稍猛地反弹回来,朝聂耳面部打去。

  聂耳慌忙扭头避开,右手抓住鞭稍,两手用劲一拉,险些把兀鲁从马上拉下来。

  兀鲁虽知力气不如他,硬是死死的的抓住不肯放手,二人僵持相望,忽见兀鲁惊呼一声,聂耳低眼一看,系着飘带的柳枝落到地上,就在聂耳低头的刹那,兀鲁猛地一紧,金鞭从聂耳手中脱落。

  聂耳道:“我输了。”

  兀鲁道:“我也没赢。”说完一拍马,奔到开始射柳的起点。

  聂耳随后赶马追来,笑道:“还是公主先请。”兀鲁还将方才的金黄色飘带,系在柳枝上。jieyidazhiye.com

  兀鲁刚射出一箭,聂耳不敢乱想,几乎同时,聂耳的箭紧跟其后,将兀鲁的箭从中间生生的折成两截。

  兀鲁一惊,连忙又补上一箭,又被聂耳的飞羽箭斜斜得打落在地,好在聂耳的箭从柳枝旁穿过,箭头上带着柳叶,并没有射断柳枝。

  兀鲁聚精会神,准备发射第三支射,却是迟了一步,她的箭紧紧跟在聂耳箭的后面,前面的箭先穿透柳枝,她的箭从柳枝折断处飞过,猛地插在粗壮的柳树干上。

  兀鲁见箭未射断柳枝,便要打马来抢,谁知聂耳又快她一步,马蹄奔在她面前,马蹄扬起的沙尘荡了兀鲁一脸灰。

  兀鲁扔了弯弓,抽出金鞭,扬手甩去,聂耳提前有了准备,在兀鲁挥动金鞭的瞬间,左足一点,借着马鞍的力道,纵身跃在空中,右手一探,接住柳枝,落到地上。

  兀鲁那一鞭正好打在马屁股上,黄鬃马仰头长嘶,发起颠来,狂奔不止。

  聂耳见黄总马发了疯,怕惊吓熙宗,双足一点,健步如飞,跟在黄鬃马后面,狂追不上,聂耳跑的飞快,那受惊的马跑的更是吓人,兀鲁打马追上聂耳道:“上马。”

  聂耳犹豫片刻,兀鲁喝道:“还不快上马,惊了圣驾,你担当的起吗?”

  聂耳拉着兀鲁伸来的手,翻身坐上马背上,朝疯马追去。熙宗等人见兀鲁、聂耳两人比的正欢,忽见一匹疯马在柳树中上蹿下跳,绕着圈的奔跑,熙宗诧异道:“发生什么事了。”

  兀术观望一会道:“想是马受惊了。”话未说完,疯马朝御柳台奔来,兀术大喝道:“快拦住他,别惊扰了皇上。拦住他。”

  那疯马横冲直撞,将侍卫踢得七到八歪,方案上的瓜果酒肉踏的粉碎,兀术见众人纷纷躲避,那疯马直奔御柳台。

  兀术大喝一声,拉着马背上的鬃毛,纵身跃到马背上,那疯马见有人抓住它鬃毛,顿时火爆起来,上跳下窜,差点将金兀术从马背上摔下来。

  金兀术死死抓住缰绳,不肯放手,任由那疯马发癫似的奔跑,只见这黄棕疯马,双蹄一扬,踢向一位妆容华美的夫人,兀术急忙勒紧缰绳,那疯马暴跳如雷,歪头甩尾,前蹄扬起,后踢立地,竟要从那妇人头顶飞过去,那妇人吓得呆若木鸡,哎呦一声瘫痪在地。

  忽见一个俏丽身影,抱住那妇人滚了数圈,滚落一旁。少女道:“阿者,你没事吧!”

  妇人吓得双腿颤抖,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少女扶起脸色惨白的妇人。又见黄鬃马像是发怒的狮子一般,到处乱闯乱撞,杯盘茶碟,残落一地,香桌香案,瘸腿断脚,好好的热闹宴席,倒是想被风雨冲刷过的一样,狼藉萧条。

  少女二话不说,瞥见地上有着一把短剑,不知何人丢的,猛地一跺脚,那短剑忽的荡起,少女接在手中,剑锋一闪,朝黄鬃马劈去。那妇人惊呼道:“阿贞,你回来。”

  阿贞悄悄靠近黄鬃马,趁着黄鬃马乱摇乱嘶之际,一刀砍在马后蹄子上,黄鬃马挨了一刀,哀嚎嘶鸣,暴怒如雷,扬起后蹄子猛地一蹬,阿贞身轻脚快,纵身滚到一旁,不等阿贞站起,黄鬃马把阿贞当做仇人,马头一转,扬起前蹄子朝阿贞身上踩去,马背上的金兀术也大吃一惊。

  兀术一心想要降服这匹烈马,不曾下杀手,即便现在抽出匕首刺死黄彪马,马蹄子也会踏在那少女身上。

  兀术急中生智,左脚抵住马蹬子,整个身子翻到黄彪马的左面,几乎坠到地面,好像摇摇欲坠的风筝,兀术心道,马蹄未落之前,他提前抓住那少女的脚,把她拉到马后。

  就在兀术翻身的同时,阿贞猛地向前翻两个跟头,一招猛虎扑人,猛地跑住马脖子,抽出锋利的短剑,连砍数刀,黄彪马一时尚未死亡,存着最后一口气,四蹄子乱踢乱跳,想把脖子上的阿贞给摇晃下来。

  阿贞像是粘在黄彪马身上的狗皮膏药,任黄彪马如何发疯,岿然不动,只累着黄彪马精疲力尽而死。

  兀术见马脖子处血如泉涌,右手抵地从马背上滚到地上,一连翻了三个跟头,左足立地右足弯曲,左手扬手在前,右手持匕首准备进攻。

  兀术担心那少女一时杀不死惊马,那马反倒向她攻击,特此防备。忽然见黄彪马向歪墙似的坍塌在地上,眼珠瞪着大大的,凶狠狠的望着阿贞。

  阿贞见黄彪马没了动静,慢慢从马身上爬起来,兀术撇了阿贞一眼,脸上、头上,衣袍、裙子上都是血,阿贞无所惧的一摸脸上的血迹,朝兀术笑道:“多谢四太子出手相救。”

  兀术心道:“这女子好有魄力,如此危险时刻竟能临危不乱,满身血污还能谈笑自如。”

  兀术还礼道:“姑娘不必谢,姑娘好本领。”忽见两人急匆匆跑来,那妇人抱住阿贞哭道:“阿贞,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快让阿者看看。”

  那男子向兀术行礼道:“今日之事,多谢四太子。”

  兀术定眼一瞧,见这男子是裴满忽达,是裴满部落的酋长。兀术猜测那女子定是裴满忽达的女儿裴满贞,道:“裴满郎君不必多礼。”

  聂耳从兀鲁的马上跳下,见黄彪马早已经死了,叹息一番,忙跪在熙宗面前请罪,熙宗甚是不悦,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心道:“朕初设宴席,就让你小子给破坏了。”

  按照熙宗的本意,定要重重责罚他,好起到杀鸡立威的作用。忽又转念一想,询问粘罕道:“朕初等大位,不懂国政,特来垂问郎君,如何处理为好。”

  粘罕想着惩罚一个聂耳,定要得罪仆散家族,想了想笑道:“仆散郎君随四太子南征北战,屡立战功,况又不是郎君本意,是那畜牲伤人,不关仆散郎君的事,臣替仆散郎君求个情,请皇上饶恕他。”

  兀鲁急忙道:“是我一鞭打在马上,才惹出祸患来,我愿意认罚,请皇上饶恕仆散郎君。”

  熙宗摆摆手笑道:“罢了!罢了,朕既往不咎,皇姑姑请起,郎君也起来吧!”

  兀鲁起身退到一旁,偷偷看聂耳,正好聂耳也偷眼看她,两人四目相对,凝望片刻,兀鲁噗嗤一笑,害羞的低下头,聂耳爽朗一笑,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熙宗又问道:“方才杀马的女郎是谁。”

  裴满忽达道:“是臣女,裴满贞。”

  下面有诗一首,表裴满性情:“女儿模样男儿心,弯弓骑马技在身,一朝荣登皇后位,从此君王是路人。”

  熙宗哦了一声,离了龙椅走到栏杆旁,仔细望了裴满贞一眼,只见她方脸阔额,浓眉大眼,尤其是她的眼睛深邃迷人,像两颗水晶葡萄似的,闪着悠悠的紫兰色光辉。肌肤雪白,脸颊左面自颧骨到脖颈皆有血迹,像是涂了胭脂一样,鲜艳的醉人。

  又见她目光如炬,直棱棱的盯着熙宗瞧,倒让熙宗觉得她气魄非凡,身上有几分男儿气概。

  蒲察氏见熙宗瞪着裴满贞不说话,就已经猜出七八分,笑道:“素儿,快带这位姑娘洗个澡,换身衣裳去。”

  素儿心知蒲察氏不喜熙宗连纳四个宋朝帝姬为妃,有心要立一个有身份背景女子帮助熙宗。无奈应了一声,笑着领裴满氏母女去了。

  裴满贞去了,熙宗的心也跟着去了,刚想要解散宴席,又听叫鼓声雷动,几个年轻小辈射柳嬉笑。

  一扭头撇见太皇太后唐括氏看的有滋有味,熙宗无法,只得陪着笑相配。忽然设也马又窜熙宗面前,道:“皇上,方才公主做了示范,臣等明白比赛的规矩,特请皇上做个证人,若是韩显忠这小子输了,永生不许他带玉饰物件,若是臣输了,臣也一生不带。”

  熙宗笑道:“这有些难,玉在大金是最尊贵的,何必为了一次赌约,就要搭上终身,以朕看来,你俩要比,玩玩就算了,不必当成正经事一样非得立个赌约。”

  设也马不依不饶,坚决要立下赌约,熙宗有心帮显忠,想了想道:“既然郎君非要立赌约,就按朕说的做,郎君若赢了,朕另有嘉奖,韩郎君若赢了,朕也有嘉奖。你二人去吧!”

  设也马对熙宗的提意很不满意,又不敢流露出来,只是更加怨恨韩显忠。

  忽然清脆女声喊道:“慢着。”

  宗干怒喝道:“何人大胆,敢在皇上面前喊慢着。”

  和卓道:“是我。”朝熙宗施礼道:“臣女乌古论和卓拜见皇上,两宫太后。”

  熙宗道:“你有何事。”

  和卓道:“方才马惊险些惊了圣驾,又要比试,惊了圣驾如何是好。故而臣女冒犯天颜。臣女有一箭定输赢的办法。又不伤国相郎君与四太子郎君之间的情面,又能分出胜负。”

  熙宗好奇道:“什么办法。”

  和卓道:“皇上让人搬两块大石头。”熙宗立刻令人搬来宽三丈,高三丈的石头立在御柳院中间,和卓又道:“请设也马大王站在一百步之内射。”

  设也马悄悄问和卓道:“你搞什么鬼。”

  和卓笑道:“哥哥射就是了,妹妹会害你吗?”设也马在一百步之外,拉弓搭箭,只听叫嗖的一声,箭陷入石棱之中,震得石块像龟板似的裂开一道道裂痕。

  和卓又道:“请韩郎君在百步之外射一箭。”显忠虽疑惑不解,也照着和卓的话做了。和卓请熙宗前来观看,又令人将两支箭同时拔出来,测量箭头留下的洞深,和卓道:“珍珠大王射中石块有三寸来深,韩郎君射中石洞一寸来深,是否已分胜负了。”

  熙宗大喜道:“好个聪明的女子。确实胜负已分。设也马朕说过要奖励你,朕有一套喜爱的白脂玉茶器,赏你了。”

  设也马忙道:“臣谢皇上恩赐。”

  熙宗忍不住看了和卓一眼,虽然和卓五官端正,也算长的标志,却不甚显眼,尤其是肤色蜡黄,让她的美大打折扣,和卓极力掩饰的眉间黑纱痣,在熙宗看来倒为她增加了几分光彩。

  熙宗留意她也不是因为她的美貌,而是她设石定输赢的计策,到让熙宗觉得这女子与众不同。

  鼓声连续响了几个小时,震得熙宗头昏眼花,脑袋像是裂开似的疼,新鲜劲一过,熙宗就觉得乏味的很。

  唐括氏,蒲察氏也嚷着腰酸背痛,要回去休息。熙宗以两宫太后身体不适为由,提前回了宫殿,众位大臣见熙宗、两宫太后都走了,坐着也无趣,一个个散去回府。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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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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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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