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
手被捏的有点疼,夏术白了易清河一眼,还没等怎么着呢,就被男人狠狠的在嘴上咬了一口。
倒抽了一口凉气,夏术疼的眼泪都快彪出来了,小手猛地推开易清河,怒道:“你干什么咬我?”
易清河舔了舔嘴,慢悠悠说:“我是想让你警醒一下,要是出去的话,只会更疼,省的你脑子犯糊涂。”
见男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模样,夏术气狠了,用脚使劲蹬着易清河,说什么也不让他上床。
小媳妇闹了一阵,易大人就将她扑倒了,压在小媳妇身上,在她耳边吹气:“你也可以咬回来,咬哪儿都行。”
夏术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发现易清河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时,这才明白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夏术气的脸红:“谁咬你?不要脸!”
易清河搂着小媳妇,抱在怀里亲了一通:“好好好,不咬,不咬行了吧,那让我亲亲你……”
说完,易清河根本没给夏术反抗的机会,直接堵上那张小嘴,一口一口的咬在肉上,吃了个爽快。
夏术就算心里再气,也没力气反抗了。
又过了三天,丢孩子的事情闹得越来越大,易清河更忙,夜里都不能回府。
城里虽然丢了十几个孩子,但城外的情况才严重,要是再不抓紧点,恐怕就抓不到那人的狐狸尾巴了。
看着易清河忙的分身乏术,夏术看着也着急,偏偏易清河根本不让她出府,生怕那些难民将她冲撞了。
夏术觉得易清河是在杞人忧天,先不说难民都在城外,就算有人混进了城里,有召福护着,也不会出事。
不过想一想那混账东西的威胁,夏术缩了缩脖子,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府里又呆了好几天,召福经常去程府,但却什么消息都没有查着。
易清河也怀疑程眉的孩子失踪,与现在那些偷孩子的人有关,大手一挥,直接将两个丫鬟一个稳婆带到了诏狱里,严加审问。
进了诏狱里,不死也得脱层皮,要是那三个人真知道点什么,现在早就招了。
只可惜三人真是弃子,除了拿到一点粮食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消息,甚至连那人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孩子没了,能瞒的了程眉一时,却瞒不了她一世。
程府所有人都以为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死胎,石渠冲着那些奴才们吩咐了不知多少次,生怕这些人说漏嘴。
毕竟程眉还没出月子,生孩子的时候又有些艰难,身体本来就有些亏了,万一受不住刺激,后果不堪设想。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即使石渠这么交待下去,没有丫鬟奴才敢在程眉面前说不该说的,但一晃几日,程眉都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产妇的心思细腻敏感,别人不说,她自己也会多想。
程眉躺在床上,她并不像一般刚生了孩子的妇人那样丰满白皙,反而有些瘦,脸颊有些苍白,没有血色。
石渠端了一碗燕窝来,男人皮肤是古铜色的,手大又宽,端着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碗,还没有巴掌大。
一屁股坐在床边,石渠舀了一勺燕窝,怕烫着程眉,轻轻吹了一口,这才送到女人面前。
程眉偏头,没有张嘴,只是幽幽的看着石渠,好一会才问:“孩子呢?我要看看孩子。”
石渠脸色不变:“先吃点东西,再去看孩子,你生孩子的时候亏了元气,要是不养好身体的话,怎么照顾小的?”
看着石渠平静的神色,没有一丝波澜,程眉悬着的心稍微安定了几分,乖乖低头,喝了一勺燕窝。
吃完半碗燕窝后,程眉有点沉不住气,皱眉说:“你让人把我儿子抱过来。”
石渠嗯了一声,不敢跟女人对视。
男人站起身,把东西都给收拾好了,这才端着托盘走了出去。
看着石渠的背影,程眉咬着嘴,小手死死攥着被角,指节都是青白的。
石渠过了两刻钟还没回来,越等程眉就越是心慌。
她没等到石渠,却等到了另外一个人。
杨水莹穿了一身水蓝色的褙子,走进屋,眼眶通红,一步一步的挨到程眉身边。
拉着程眉的手,哇的一声就哭了:“姐姐,您快管管阿阳吧,他被林氏那个狐狸精迷得丢了魂,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这可怎么办?”
杨水莹大概说到了痛处,大滴大滴的掉眼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模样可怜极了。
一听程阳房里的那笔糊涂账,程眉就直皱眉头:“林氏到底是阿阳之前的妻子,现在糊里糊涂的成了妾,你且忍一忍,等到阿阳那股愧疚劲儿过了,就不会这么出格了。”
要不是林氏差不点害死了程阳,又与许多男人做出了那等腌臜事儿,她跟程阳到底怎么着,程眉也不愿意管。
不过当时为了给程家留了后,娶了杨水莹,也不好辜负了她。
杨水莹哪知道程眉心里的想法,现在看到程眉根本不理会自己,一味的偏袒林氏那个贱人,杨水莹气的浑身发抖。
她急促的喘息一声,冷笑道:“好姐姐,因为林氏那个贱人,阿阳差不点丢了一条命,你又生下了死胎,你竟然还维护林氏,还真是心宽啊……”
听到杨水莹的话,程眉觉得自己听错了,她怎么会生下死胎,孩子不是好好的吗?
眼底满布血丝,正好石渠从外面走了进来,见着程眉红着眼,他心里咯噔一声,一把抓住杨水莹的胳膊,将人推了出去。
杨水莹一边走,一边回头盯着程眉看:“姐姐的孩子都被林氏给害死了,害死了!”
程眉浑身轻轻颤抖着,她扯过被子蒙着头,只觉得自己听错了。
她的儿子绝不会出事,杨水莹一定是在撒谎!
石渠将人赶出去,关好门,走回来一看,发现床上的一团正瑟瑟发抖。
心里头像是被戳了个窟窿,石渠也难受,弯腰想要掀开被子,但女人的手却紧紧攥着。
他不敢用力,怕伤着程眉。
锦被里传来闷闷的哭声,石渠脑袋一阵一阵的抽疼,哑声道:“孩子没死,别听杨氏胡说八道。”
“你莫要骗我,若是孩子没出事的话,为什么不让我见见他?”
“孩子被人带出府了,现在还找不到踪影。”
实在是没了办法,石渠根本不能撒谎,只能说实话。jieyidazhiye.com
锦被掀开一角,程眉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到底怎么回事,你别瞒着我。”
女人的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石渠坐在床边,拉着她冰凉的手:“孩子在出世那天……”
将稳婆跟那两个丫鬟的事全都交待了,程眉知道了事情经过,竟然平静了下来,缓缓擦干眼泪。
“那两个丫鬟伺候在我身边也有几年了,现在就为了几袋粮食,把我儿子给带出府,还真是好样的。”转头看着石渠,她问:“真的一点消息都问不出了?”
石渠点头。
“既然这样,就把那两个丫鬟扔到城外去。”
城外住的都是难民,那些难民都是逃难而来,风尘仆仆,又饥又饿。
那两个丫鬟也是水灵的,落到难民堆里,会发生什么事可想而知。
程眉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有人敢对她的家人出手,她定会十倍相报。
况且两枚弃子而已,幕后之人十有八九会除了她二人,只要派人跟紧了,说不定也能得到一点消息。
对于程眉的吩咐,石渠从来没有二话。
不论眼前的女人行事是否狠毒,他已经认定了程眉,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两个丫鬟现在被关在诏狱里,因为程眉说要将二人扔到城外,石渠特地去镇抚司见了易清河。
易清河想到引蛇出洞,与石渠一拍即合,当夜就将那两个丫鬟连带着一个稳婆送到城外。
马车吱嘎吱嘎的出了城。
因为难民的缘故,现在城门处有不少军汉守着,即使在夜里也不敢松懈。
一看到穿了飞鱼服的锦衣卫,守城的军汉也不敢阻拦,赶忙打开城门,让马车过去。
马车里,三个女人都被麻绳结结实实的给绑住了,嘴里头塞着棉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诏狱里呆了几日,这三个女人大面上虽然并无外伤,但却好像丢了魂似的,双目空洞,即使没被绑上,说不定也不会挣扎。
易清河坐在女人身旁,闭目养神。
到了临时搭起的帐篷外,易清河提着女人身后的麻绳,直接把人送到了棚里头。
每天两碗稀粥,稀溜的跟清水也没什么差别,里头的米粒数都能数出来。
这些难民中大多数都饿的没有什么力气,少数有几个凶神恶煞的,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长了一身腱子肉,想必是吃了不少两脚羊,才养出来的。
不过即使再凶恶的人,轻易也不愿意跟锦衣卫对上,毕竟锦衣卫的人不止武功高,而且心也狠,落在他们手上,很容易丢了一条命。
普通小老百姓看到穿了飞鱼服的人心里头都发憷,更何况这些手上沾过人命的人。
三个女人种除了稳婆的年纪稍微大一些之外,其他两个丫鬟都年纪轻轻的,呆在程府没受过苦,伺候在小姐身边,比小门小户的姑娘还要体面些,要不是在诏狱里吓破了胆,现在还没缓过来,她们看到这么多衣衫褴褛的难民,恐怕都会直接吓得厥过去。
将人扔在地上,易清河余光在帐篷里扫过,发现抱着孩子喂奶的女人,不过五人。
一个帐篷里安置了数百个难民,这比例着实小了些。
还没断奶的孩子到现在没饿死,已经算是命大了,偏偏那幕后之人盯紧了这些婴儿,也不知道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从帐篷里走出来,易清河突然看到了一道黑影,肚皮高高耸起,健步如飞,很快往另一间帐篷走去。
男人皱眉,他虽不是女子,却也知道女人怀胎时十分凶险,要是不小心谨慎些,直接就会落了胎,又怎会这么脚步匆匆的行走?
心中起疑,易清河冲着坐在马车外的齐川交待一声:“我跟去看看,你们先回京,等我的消息。”
说完这句话之后,易清河就直接追了上去。
齐川等人的脚力完全比不过易清河,也不敢违拗他的吩咐,只能回到了京城。
谁能想到,一天一夜过了,易清河还没回来,竟然失踪了。
谁都不知道千户大人去了哪里,找了整整几日,怎么找都找不到他的踪影。
夏术也慌了,在她眼里,易清河无所不能,几乎没有什么人能拦得住他,现在突然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
找不到易清河,夏术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夏术脸色苍白,跌坐在凳子上,看着眼前的齐川,咬牙问:“找不到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找不到?你们不是一起去查案的吗?”
齐川脸色也不好,张了张嘴,小声说:“我们一起去城外,跟上了一个可疑之人,大人跟着那人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夏术瞪大眼,往前一步,伸手揪住齐川的衣领:“你们为什么不跟上?”
齐川满脸愧疚,低着头,两手抬高抻直,也不敢反抗:“大人怕打草惊蛇,就自己一个人跟过去了。”
夏术知道易清河在乎这个案子,但现在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消失?
在地上跺了跺脚,夏术在屋里再也待不住了,她看也不看齐川,直接就要往外冲。
京城现在是什么形势,齐川一清二楚,要是郡主出了什么事,千户大人非得把他生吃了不可。
齐川伸出胳膊,挡在夏术面前,急得直冒汗:“郡主,您不能出去。”
夏术俏脸含霜,浑身气的发抖:“闪开!”
齐川一动不动,苦着脸看着郡主。
一旁的召福也跟着劝,不想让夏术出去,没有帮手,只凭着夏术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把易清河给带回来。
“郡主放心,属下一定会找到大人的下落。”
说完,齐川不敢再在易府呆着,一溜烟的跑了。
夏术呆在府里,真体会到了坐立难安是什么滋味儿,她一整天都呆在正堂里,希望齐川能送来些消息,偏偏齐川那人也是个不靠谱的,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在府里整整呆了两天,夏术终于呆不住了。
城外的那些难民还有不少孩子,那幕后之人肯定还会继续出手,只要能抓住人,就能找到易清河的下落!
召福拗不过夏术,最后主仆两个只能乔装打扮一番,又扮成男儿模样,出了府。
夏术并不知道,自己前脚刚离开易府,后脚就被人跟上了。
等到她走到城门时,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夏术,等等。”
因为夏术顶替了赵曦的身份,除了易清河跟顾望洲之外,再也没有别人知道她的名字。
夏术心里咯噔一声,转头看到了那个英挺高大的男人,不是顾望洲还能有谁?
顾望洲现在是定北侯,因去攻打过匈奴的缘故,手下有不少精兵良将,要是他能派人去找易清河,肯定会将人给救出来。
夏术几步冲到顾望洲面前,巴掌大的小脸儿上难掩激动,压低了声音道:
“侯爷,求求您帮我一把,救救我夫君吧。”
看到小女人尖尖的下巴,以及爬满血丝的眼,顾望洲眼神一暗,走上前一步,嗤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帮你?”
一旁的召福自然也认得顾望洲,她虽然不知道郡主为什么会认识定北侯,不过定北侯这幅模样明显是要趁火打劫,千万不能让主子吃了亏。
夏术一愣,张了张嘴,好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涨的满脸通红。
“算上今天,易清河已经失踪整整五天了,要是再不将人救回来,你确定易清河还能保住命?”
顾望洲脸上带着笑,但笑意却未达眼底。
夏术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神闪了闪,问:“定北侯要怎么才能帮我?”
男人手里头拿着一把伞,突然撑开,给夏术挡住刺眼晒人的阳光,笑着开口:“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定北侯府吧,反正你也去过哪里。”
召福小脸煞白,死死拉着夏术的手腕:“郡主!”
她万万没想到,定北侯在战场上能取了敌将首级,是大业的英雄,回了京城却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明显对郡主意图不轨。
夏术冲着召福摇摇头。
现在除了顾望洲之外,她再没有半点儿法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跟你去定北侯府就是。”
顾望洲笑了一声:“好。”
坐在马车上,夏术踏入到定北侯府中,她之前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来到这里,却没想到时隔一年,竟然又登门了。
跟在男人身后,走到了后院里。
比起一年多前,定北侯府没有多大的变化,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都在原来的位置,夏术也有点恍惚。
哒哒的声音响起。
夏术抬头看,发现一个三头身的小东西深一脚浅一脚的从回廊里走出来,抻直了手臂,抱着顾望洲的大腿,就不松手了。
小东西生的白白胖胖,一双眼睛跟顾望洲十分相似,粉雕玉琢,好看极了。
“舅舅,抱!”
这小孩说话还不太利索,抿着浅粉的小嘴,板着脸跟顾望洲撒娇。
一看到这小孩,夏术马上就想起来他的身份,这就是顾氏跟齐昭的儿子,那个命大的棺材仔。
定北侯府除了老夫人之外,只有顾望洲算是小东西的亲人了。
被顾望洲一把抱在怀里,小东西下巴搭在顾望洲肩膀上,小手都胖出肉窝儿了,指着夏术:“丑!丑八怪!”
夏术眼皮子抽了抽,看着顾望洲开始逗起孩子了,她心里越发着急。
“定北侯……”
“别急,你是隋儿的救命恩人,总得抱抱他,这孩子一点儿也不好哄……”
说着,顾望洲走到夏术身边,让她抱着顾隋。
夏术很少抱过孩子,这顾隋又是顾氏唯一的血脉,虽然是齐昭的儿子,但现在住在定北侯府,就是顾家人,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
紧紧皱着眉头,夏术气的脸都白了,现在易清河没了消息,她哪里有心思哄孩子?
顾望洲当做没看到夏术的脸色,冲着顾隋说:“隋儿,喜不喜欢他?”
顾隋的眼睛跟黑葡萄似的,又大又圆,小手按在夏术脸上,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好半晌才点点头:“喜欢。”
夏术记得脑门直冒冷汗,抱着顾隋在院子里转圈儿,看着小女人这幅模样,顾望洲脸上的笑意也缓缓收敛了。
男人眯了眯眼,上前一步,夏术站着只到顾望洲的胸口。
他身上的气势压得夏术透不过气,连连后退。
“你就这么在乎易清河?”
夏术没说话,但表情已经暴露了她的心思。
顾望洲俊美的脸微微有些扭曲,深吸了一口气,好半晌才咬紧了牙关,道:“随我进书房。”
将顾隋从夏术怀里抱出来,顾隋还不满两岁,乖巧极了,身后跟着一个奶娘,此刻奶娘抱着顾隋,好好的哄着,小孩被吸引了注意力后,也没发现自己舅舅带着那个丑八怪进了书房里。
召福担心夏术,也想跟着走进书房,但顾望洲的动作却快得很,雕花木门发出砰地一声响,就直接关上了。
夏术眼神闪了闪,抬头看着顾望洲:“此处只有你跟我两人,定北侯,你要怎样才会救易清河?”
顾望洲笑了,突然伸手。
夏术往后一躲,却根本躲不开顾望洲。
男人指尖碰了碰女人的小脸儿。
夏术脸上涂着黄泥,用指腹一搓,就稍微搓掉了些,露出里头细致匀白的皮肉。
男人微微俯身,在夏术耳边轻声道:“我想要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夏术咽了咽唾沫,怎么挤也挤不出笑来,声音发飘:“侯爷,我又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您想要什么呢?”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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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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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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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我想要什么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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