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伊文学网>言情小说>和汉武帝恋爱的正确姿势>第 69 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废后已被废为庶人,茂林尚在修筑,自然没人敢提把她葬入皇陵,刘嫖在那烧毁的小楼中坐了一日,到晚间家仆来报,说小公主哭得厉害,这才勉强收住眼泪,听有问安声,起身迎出去见礼,问安完却是不知该说什么了,如果阿娇眼盲后,她能大着胆子接回堂邑侯府悉心照料,阿娇必不会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

  现在阿娇死了,皇陵不收她,她把女儿葬在自己坟墓旁,母亲该不会再说什么了。

  刘嫖眼睛红肿,倒强打着精神安慰皇帝两句,“是阿娇没福分,多谢陛下来看她。”为今之计,也只盼着皇帝瞧在阿娇的份上,往后对堂邑侯府,对小妩妩多两分照拂了。

  刘彻未置一词,只接过洛三递来的盒子。

  刘嫖看他对女儿的葬地竟提也不提,心中便也怨怼他薄幸,她询问了婢女,知晓皇帝秋猎前,阿娇曾邀他别庄一聚,皇帝未赴约,阿娇苦等一夜,又等了几日不见人,定是伤心欲绝,才放火自焚。

  刘嫖便也不靠他,自己吩咐家仆,把女儿的棺椁挪回堂邑侯府,自堂邑侯府出殡,与他皇帝再无一丝干系。

  盒子里放着的是阿娇的旧物。

  红豆手串的丝线已经被烧断了,豆子上沾了被火烧后的灼痕,再无美感,三支玉簪,一支是未成婚时他雕刻的,另一支玉质更好些,是她簪礼时,送给她的插簪礼,最后这一支质地最好,是荆山暖玉,雕了繁复的芙蓉花,那日在承明殿,他给她梳头簪上的。

  三支都好好放着,外加三只小陶罐,是以往她在宫外,他差人给她装蜜用的,原只是个装东西的器物,被她编好标记装在盒子里,走哪带哪儿,便也不普通了。

  所有的东西,通通都留下还给他了。

  刘彻盖上盒子,问洛三,“有消息了么?”

  洛三低头请罪,手底下暗卫几乎都发出去了,以长安城为中心,莫说村镇,连深山密林也搜了一通,还是没消息。m.jieyidazhiye.com

  无论如何一个眼盲之人,去陌生的地方总是不方便,也极其惹眼的,不管她去哪里,总也得路过村落城镇,刘彻按了按眉心,“城里查过么?”

  洛三也忧急,“问过守城门的将士,因着匈奴使臣入了城,这些日子城门盘查得很严格,眼盲的人有五个,都不是主母。”

  刘彻沉默一瞬,吩咐道,“你去把别庄的仆从女婢都找来,另外还有给她看过眼睛的医师,全部带回游梦山庄审问。”

  洛三迟疑问,“主上是怀疑主母眼睛好了?”

  刘彻希望她眼睛好了,这样至少她在外面会安生一些,危险少一些,“别庄周围没有车马出入,她一个盲眼的人,如何走得出林子,二十里路内不见她,除非是长翅膀飞走了。”

  始终查不到,定是查的方向有问题。

  刘彻却始终猜不到她会去哪里,和茶有关的种植刨制烘炒技艺,丝织品改进,犍牛牡牛,烧陶技艺,包括一些麻纸、□□造要点,都已经画到了图册上,九江、雁北她许是不会去的,那会去哪里。

  刘彻两夜未眠,想得头痛,却始终不得其法,起身时头晕目眩,洛三扶住,触手吃了一惊,“只要人活着,慢慢找总有一日能找到,主上先传小九来看看罢,许是起热了。”

  洛九切过脉,熬了药来,刘彻接过来喝了,晚还未放下,听谒者急匆匆来报广林地动,丞相田蚡病故,太后着人拿了窦婴,要窦婴下狱偿命,便也顾不上休息,吩咐禁卫一道回长安。

  汲黯跟在一旁,“起因是魏其侯大病一场,府中宾客都归入了丞相府,旧时丞相曾为窦府宾客,为窦婴鞍前马后,此番见他病重,便前去探望,许是言语中有些不愉快,两人起了争执,回去后丞相便也病了一场,这病来得急,不过六七日,丞相便病死了,太后下了懿旨,说窦婴害其性命,必须以命抵命,太皇太后劝说无用,派了亲近的宦从来请陛下回宫了。”

  刘彻听罢,问道,“医生可说了是何病?”

  汲黯亦觉此二人病得蹊跷,“太医署医正看了,说是生生忧惧死的。”

  刘彻大抵便猜到窦婴与田蚡说过什么了,窦婴其人,生性豪爽耿直,只怕与田蚡争执间,漏了些预警的话,让田蚡能及时避祸,却不想田蚡胆小无脑,祸事还没起,先自己把自己吓死了,他也锒铛入狱,性命不保。

  田蚡养士,窦婴好结交游侠,两人落得这般下场,刘彻本是不想管的,但那日因阿娇的缘故,他承诺窦婴,只消遣散门下宾客,便留他一条命,这时听老太后宫中来人相请,便直接去了长乐宫。

  那日山中起火,傍晚窦太后便知晓阿娇自焚的消息,已哭过一场,到那阵痛意过去,心里越发迁怒了,“那孩子心思太毒,半点不容人,我不过是将她贬为庶人,她竟是一把火烧了自己,要我带着愧疚进棺材……”

  她说着,越发气恨,“天下人只当我老媪子刻薄,竟硬生生把这样一位贤德的孙媳给磋磨死了,要我说废得好,我与她一般盲了眼睛,不也生活了几十年,她这娇贵的心性,实不适合生在刘家的。”

  刘彻听了,心里不由也笑了,是气乐的,旁边随侍的南平头埋得更低,是真正攥紧了袖中的手才没失礼地翻出个大白眼,要真比这个是绝不能比的,主母瞎了眼睛,都不怎么需要人伺候,如今还自个跑了,还跑得无影无踪,连主上都找不到,单就这一点,哪里是寻常人能比的。

  南平心中腹诽,挪到一边,眼观鼻,口观心,全当自己是个摆件,就让老人家永远活在她自个眼前这一亩地里,爱怎么想怎么想罢。

  刘彻并不提阿娇的事,只问道,“祖母差人唤朕来,所为何事?”

  窦太后见孙子对阿娇避而不言,一时哽住在这宫中,无论何时她这般说起阿娇,仆从,宫女,甚至是王太后,都是这般神色,窦太后哪里不知道,这些人心中不赞同她所言,甚至是鄙薄,不过碍于身份,未道出心中真意罢了。

  窦太后面色陡然涨得通红,咳嗽得剧烈,接过孙儿递来的茶饮上一口,方才好些,“田蚡不知为何病死了,因着他病前见了窦婴一面,你母亲便把这事赖在窦婴身上,硬抓了窦婴下牢,祖母如今不中用了,族里没有成器的子孙,唯有一个窦婴能为陛下效劳,你去同你母亲说,放了窦婴罢。”

  刘彻不语,窦太后知晓他为难,又道,“我的话,便是你母亲也要听的,彻儿你去说便是。”

  刘彻应下了,却也没去昭阳宫,直接回了承明殿,吩咐洛一,“你去提尚书令来,朕有事吩咐。”

  洛一应声去了,刘彻去宣室召见朝臣,商议广林地动的事,又着御史大夫任丞相一职,下了诏令察举孝廉,不察者罪之,商议春渠开凿要案,大事小事数十件,到政事论完,已经午间了,没什么用膳的胃口,换了一身便服,以外甥的身份去了一趟田府,田蚡灵前祭奠,回寝殿时,王太后果然已等候多时了。

  知晓儿子刚从田府回来,王娡多少消了些怒气,但想到窦婴已经被放了,仍是气愤难消,“当初你祖母冤杀了两个朝中重臣,你没说个不字,母后拿窦婴可不冤枉,你舅舅肯定是被窦婴害死的,否则好端端的怎么从窦付出来,就病倒了,一国丞相,就这么给害死了,害他的人却一点惩戒都没有,你是要让你舅舅白死了?”

  刘彻坐下来,手指按了按额角百汇穴,“一则舅舅养士三千,太学学子皆为丞相府门生,朝臣对他本就颇有微词,朕多番劝阻,舅舅不以为意,要官要爵不知收敛,有此下场是他咎由自取,二则窦婴命不该绝,手里有一道父皇留下的遗诏,可保他免于祸事,儿臣便是想杀他,也没办法。”

  王娡听得煞白了脸,再看儿子冰冷的神情,便知此时无转圜的余地了,况且她也不傻,胞弟位居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让他惧怕到暴病的人,除了面前君临天下手掌生杀大权的帝王,还会有谁?

  她不过抱有一丝奢望,现在兜头倒下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是了,那般心仪阿娇,也连阿娇都舍了,一个外姓舅舅算什么?

  王娡依旧不甘心,“凡是圣旨遗诏,通常是两份,窦婴手里有,但如果宫中没有造册,他手中就是假的,照样能砍他的头。”

  真遗诏,也能让它变成假遗诏,刘彻心中起了些许不耐,自高祖起便没开好头,后宫之人,都想插手前朝政务,朝廷大员,起了念,就想杀了,“尚书谒者已经核查过了,确有其事。”

  王娡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坐了一会儿,精神实在疲乏,让女官搀扶着,回昭阳宫去了。

  南平送太后,回来让传膳,药也一并端进来。

  刘彻端了药碗,温度尚可,仰头一口喝尽,陶碗掷在案盘里,南平知晓其心情不佳,还是小声劝道,“陛下多少用点饭食罢,光喝药伤身,不管皇后去哪儿,每每总是最挂心陛下身体的。”

  她挂心?

  她只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学了一身怪脾气,两人历经千辛,聚少离多,到了这般地步,不肯让步一二,也不肯相伴,躲得一丝痕迹也无。

  偏她又付出良多,吃了许多苦,一片真心,他这气闷也理亏许多,无论如何也气不起来了,只盼暗卫能早点找到她。

  用了膳刘彻回宣室批阅奏疏,到油灯换了两次,月上中天,案桌上的奏疏都阅毕,召了一直候在殿外的南平问,“暗卫回来了么?”

  南平摇头,小声劝道,“陛下,夜深了,该歇息了。”

  刘彻静坐一会儿,知晓要抓人,要审问,没一两日功夫不会有消息,便起身去沐浴,他接连几日未得休息,又用了药,沾了床立时便混混沉沉睡了过去,只是梦中亦不安稳,一会儿是阿娇拿着盲杖探路,不小心掉进了猎坑,摔下了悬崖,挣扎着醒来再睡,这回是有黑熊蟒蛇,张着血盆大口,要将阿娇头咬掉。

  又是冰天雪地,阿娇倒在地上,身体渐渐凉了,他梦里见似乎喊了一声阿娇,一下惊醒过来,坐起来时后背已经被汗湿透,知晓是梦,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门外守着的小宦从忙提了马灯进来,“陛下可是哪里不适?”

  刘彻微闭了闭眼,示意他下去,却再睡不着,起来穿衣,叫了两名暗卫,往游梦山庄去。

  洛三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禀报好,实则是那日主母给别庄里所有仆从都放了假,八人都找回来了,独缺了一名叫林月的婢女,这婢女是从小宁府带来的,问了宁仪,宁仪说是四月前在府外捡来的孤女,一直在府中做些杂物,听形容外貌洛三便觉得眼熟,等画像画出来,洛三吃了一惊,一直惴惴不安。

  几年前他们就查过楚服这个女子,非但查过,还知晓这女子和主母关系非比寻常,竟是以一女子之身,惹得主上醋海翻波,硬生生是把人送去蜀中了。

  这会儿主母十之八/九是和楚服一起跑了。

  洛三知晓这事耽误不得,正要拿着问出的口供回城禀告,庄外侍卫跑进来说陛下来了,只得绷紧面皮,赶紧迎出去把事情都说了。

  “主母眼睛应该是好了,负责打扫的婢女说后窗有一片草木枯死了,是倒的药汁,医师说这药毒性也大,眼睛好了以后便不可再服用,属下几个去查看了,六日的量都倒了,而且宁仪说,主母后面几日消耗笔墨羊皮卷麻纸的速度快了很多。”

  洛三说着,见自家主上面上难得露出笑容,几日来头一次拨开乌云见天日,显然是为主母眼疾好了高兴开怀,自个心中却越发坠坠了,呐呐地不敢再往下说了。

  她眼睛好了,会安全很多,至少是不会落进看不见的地坑里,也不会摔下悬崖了,刘彻心情很好,见洛三神色迟疑,肩膀缩着,像是只随时会跑路的鹌鹑,神色一滞,问道,“还查出什么?”

  洛三只好低着头闭着眼睛答了一句,“那个楚服,和主母一道跑了,我们之前,查错了方向——”

  他话还没说完,只听砰地一声,本是立在一旁的一口大缸被踹倒,滚出去砸在地上,碎了一地,几名暗卫见上首的人面色扭曲,眼里都是暴怒,心中骇然,都垂着头噤声,不敢再言语了。

  陈阿娇!

  陈七七!

  刘彻心中暴怒,气血全部涌到了头顶,提着马鞭欲把人抓回来,又不知往何方去抓,在殿中来回踱步,原就该杀了楚服那贱婢了事,现在留下了祸患,竟蛊惑勾引阿娇相携出逃!

  合该将此贱婢碎尸万段!

  刘彻闭了闭眼,片刻后开口问,“可能查到此贱婢的族亲家人?”

  几人都是骇然,实乃追随陛下这么些年,头一次听主上用贱婢一次称呼女子,洛三见答得迟了,这头暴怒的狮子又要暴喝,忙答道,“此女是孤女,家中族亲已经死绝了。”楚服自滨海来,当年他们便把她的家底查了个底朝天,现在实没有什么可拿捏的了。

  这下另一个缸也难幸免,滚在地上碎了,这两口米缸本早该挪走,皆因皇后幼时来玩过,躺在米缸中睡着,主上把人找出来背回府,青梅竹马时感情甚笃,十几年来这两口缸便一直放在这儿,现在‘死于非命’了。

  “回宫。”

  刘彻阴沉着脸回了长安城,发誓再不为那狠心决绝的女子挂心,进了承明殿倒头便睡,梦中阿娇笑盈盈望着他,待他张开双臂,便扑来他怀里,两人耳鬓厮磨,他正心情舒悦,画面却是一转,那搂着阿娇的人抬起头来,却不是他,而是一长相英气的女子,两人衣衫不整,头靠在一处,小声呓语,红被暖帐,别样亲昵亲近。

  刘彻候地睁开眼,铁青着脸坐起来,看外头天际泛白,扬声唤南平进来,“沐浴更衣,传膳,让臣子紫宫正殿议政。”

  南平望了望天色,不过寅时末,公鸡都还没打鸣呢,便小声劝道,“陛下何不再休息一会儿,今日沐休,大人们想是不会进宫来的。”

  刘彻脸色乌云密布,“沐什么休,匈奴灭了么,每个百姓都能吃饱饭烧上炭火喝上茶了么?”

  “既然没有,沐什么休,去传旨,叫他们起来处理公务,马上要对付匈奴,需得保证国库充盈,粮草丰盛,养他们这么多年,该到他们出力的时候了。”

  南平哑然,虽然说得有道理,但不是人人都有陛下这样的精力,连续三日不睡还精神奕奕的连个黑眼圈都没有,那年长一点的老臣子如何受得了?

  可谁敢触霉头,寝殿里气氛实在低,凉得像三九寒冬,南平打了个寒颤,这边去找谒者去传令了。

  刘彻又唤了洛一洛三进来,“接着找人,她们许会扮成夫妻,发令给韩嫣,让他注意各地的奇人异事,尤其是东西南北各处边陲。”阿娇这样的人,不肯深居后宫,也不会虚度光阴,跑出去,必定是要做出一番作为的,既然有作为,便一定不会默默无闻。

  没有了皇后这层身份的桎梏,将来只怕名声大噪,不过改名换姓,用的别人的名头罢了,细心查,总能有个结果。

  洛三接了令,洛一沉默,问道,“主上可定了期限?”

  刘彻知晓他是问查到什么时候为止,找人需要大批的人力物力,刘彻亦不知,半响方道,“到朕让你们不必查为止。”现在他想让她待在他看得见的地方,就必须把人抓回来,让她待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

  刘彻虽知阿娇情深,必不会与楚服如何,但总忍不住要猜度,万一她当真变心了……

  念及梦中的情形,面色便阴沉了下来。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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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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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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